“怎,只准你蓬莱瓮中捉鳖,就不准金蝉脱壳?”宁拂衣吹吹茶叶浮沫,“脸皮莫要太厚。”
“当日不过介普通弟子,可你们蓬莱却拿着个莫须有预言定罪责,多少高手围攻个修为才到明境晚辈,害身受重伤百般痛苦,又将囚于沧海塔中受尽折磨!你们蓬莱自命为仙,做却都是见不得人勾当,就连捉拿都只会趁人之危,这般伪善,居然还妄想做仙门之首?”
她言语虽不重,但句句轻蔑,越是这般轻描淡写,便越听得人心尖发颤。
因为那日太过混乱,且并没有几人在场,故而大部分仙门中人都并不知晓事情始末,只听流言飞传,便认定宁拂衣杀梅承嗣,是灭世之人,如今听她这样讲来,心中顿时生出复杂之意。
“你莫要……”
样,随后灯火重燃,灯明如昼流光再次充斥丹鼎府,宁拂衣在众目睽睽下绽放笑意,摊开双手。
脸无辜模样,似是在嘲讽。
与此同时众仙门也爆发议论,几个胆子大弟子扬声高喊:“不是说魔物?这什法器并无网到魔啊!”
云际山门处几人则是大松口气,此时纷纷站起,眼看骚乱难以控制,平遥长老声音响彻四方:“文曜君当年带人闯入云际山门,口口声声说门中生有灭世之人,又说其身有魔根,断然是灾祸。借助掌门长老除魔空档,惹得云际山门大乱,弟子被捉,多名弟子重伤。”
“然而如今却又寻不出这魔根,不知蓬莱做何解释?”她平稳嗓音震耳欲聋,听得众人纷纷捂住耳朵。
“怎,偌大个蓬莱,连听多说几句耐心都没有,这般没有容人之量?”
宁拂衣扬声打断文曜君话,她句句是疑问,但又句句不是疑问。
“今日不只问你,也问在场仙门,宁拂衣是做什滔天罪孽,能够惹来诸位这般对待?”
“杀梅承嗣,因为梅承嗣他为掌门之位百般想要置于死地,还将护着师
“今日定是这魔族用什旁门左道,这才躲过劫,此人阴险狡诈,实在不可信!”文曜君此时有些慌乱,声音不再那般志在必得,“何况预言是真,她怎说也是逃不脱!”
随后厉声道:“先将这魔物绑带回蓬莱,帝君自有定夺!”
然而话音刚落,便有仙兵自身后而来,满面通红地伏在他耳边说句什,便见文曜君眼睛瞪大,怒发冲冠。
他被那仙兵伸手搀住,这才站稳,大喝道:“你这魔物,竟命人包围丹鼎府,你好大胆子!”
宁拂衣勾勾唇,伸手拉过椅子坐下,接过杜白双递来杯水,仿佛发生切都同她毫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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