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淡去,朵巨大如静山宫栀子花影从地心升起,花心没过女人身形向魔族冲去,于是痛苦嘶鸣
“宁拂衣,这结界几人都破不开,你如何能破!快躲远点莫要费力气!”平遥长老嘶声道,“神尊不会有事!”
这魔如此强悍她怎可能全身而退,如果她不会有事,为何从始至终都不曾向后望她眼?
宁拂衣再次向结界劈去,重重内伤加上头疼欲裂,有那瞬间她觉得自己似乎马上要被撕作两半。
她忽然想起什,挥手割腕挤出鲜血,汩汩往结界上撒。
“褚清秋!你看看你护这天下有多不仁!你看看你护着是怎样帮狼心狗肺!”宁拂衣半跪于神剑上,声音带哭腔,“你看看你护着,是什怪物……”
永远都穿不透薄膜。
里面人却好像听不见外面喧嚣,又或者听见,却没有空给半分回应。
雷电和白光次次交汇,静山宫早就毁于旦,亭台楼阁化为废墟,九曲长廊沉入水底。
完全失去理智魔于半空嘶哑长笑,他身上已然多数个冒着黑气血洞,而褚清秋几人也处处是伤,修为最低江蓠已经吐几回血,如今靠把把丹药强行续力。
“就凭你们几人还想杀,做梦!今日就算整个云际山门都来此,于而言也不过群鼠蚁!”男人振臂道,“褚清秋,你以为破阵法便能阻?不自量力!”
“你若真死便继续恨你,要囚你尸首挖你坟墓,要你日日留在身边受折磨!”宁拂衣言尽狠毒,逼她往后看上眼。
但褚清秋没有,她仍然狠心地背对她立于风中,她脚下四人应声列阵,通明月华自阵中而生,包裹褚清秋浑身,于是天地茫茫,所有人都失视觉。
血终于将魔族结界融块缺口,宁拂衣跌入结界,然而与此同时,声丝线断裂清脆动静在她脑海响起。
宁拂衣颤抖着抬起手,看着那根她从未在意过红绳开始闪烁,最后消失无踪。
婚契,解。
褚清秋双肩微缩,头长发没束缚飞扬在风中,胜雪玉腮被殷红浸透,她紧握白骨撑着,眼瞳映照出雷电冷光。
身上白衣撕破许多口子,白丝和红血风中纠缠,如脚下华美宫殿般破碎。
她忽然松手,手中那根跟随她上天入地法器白骨打着旋坠落,越变越大,越落越长,最后如同根柱子般深入土地,顿时地动山摇,晃得方圆千里都有动静,野兽奔逃,万鸟齐飞。
落骨为号,残月阵起。
“不……”宁拂衣喃喃道,她眼底猩红更甚,忽然举起相思,用力往结界插去,却被结界弹回,血好像不要钱似从口中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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