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
不敢松手。
栀子花香气萦绕在鼻尖，宁拂衣忽觉这样场景十分熟悉，于是下意识扬起下巴，将脸在女人肩窝娴熟地蹭
蹭，却蹭到
脸湿润。
她睁大眼睛，回几分神，这才发现女人居然在哭。
“神尊……”她蹙眉离开她怀抱，“你怎
？”
褚清秋垂着头不言语，如瀑长发将她脸颊挡着，却还能看见啪嗒啪嗒掉落在衣襟眼泪，以及她掌心紧紧攥着东西。
宁拂衣拉过她手，强行将那手掌掰开，惊讶地看见几块破碎翠玉，和被玉割破带血掌心。
“腕钏……”褚清秋低低道，“腕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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