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砚眼中流出痛楚:“找你很久。”
“那天背你回到宗内,昏迷整整七天,醒来后他们说你死,不信,想去找
“自幼被宫家带回成死侍,便再没有自己,宫家条狗也比金贵,永远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不想再过那样日子,你明白吗!”
“跟着你五年,无论是顺从你保护你或是救你,都只是在完成宫韩生最后遗愿!”
“你不是最恨你爹吗?你不是直想赶走?你不是最讨厌吗!为什还要来找……”
纪由心咬着牙,恨恨盯着戚砚:“不要再来用那副自以为感人嘴脸遍遍提醒,以前究竟是怎活!”
戚砚怔怔看着他,咳出大口血,却仍盯着他眼睛开口:“可救人是你,最疼人也是你……”
为什……非要让他面对从前那个自己呢?
他肩膀在抖,手也在抖,许久才咬着牙颤声说:“戚砚,你什都不明白。”
夜里深巷无人,静悄悄,纪由心声音并不大,却清晰落在每个人耳朵里。
这是戚砚这次见到他后第次听到他叫自己名字,而不是生疏冷漠戚大人,可纪由心语气中痛苦挣扎却让他跟着心脏抽痛。
而他转过身看着自己眼神,更让戚砚感到彻骨冷。
纪由心狠狠将他丢在地上,大喊:“你能不能不要再记得那些事,算求求你行吗!”
“现在是纪由心,有名字有师父也有家可回!”
可不可以不要在让他想起那些耻辱过往,不要而再再而三提醒他,原本他只是个低贱死侍,就连名字也是代替条死去狗!
戚砚从不知道这些事,也从不知道纪由心原来这样看待那些被他视若珍宝回忆,只是神情恍然从地上爬起,固执走到纪由心面前,想要抓住他手:“没有,不知道,不是故意……”
纪由心往后退去,不让他碰到分毫,冷声道:“没错,你什都不知道。”
纪由心缓缓走向戚砚,眼底泛起怒火滔天,直到走到戚砚面前,猛地抬手给他拳,以最野蛮粗鄙方式攻去。
“你还是那样自大自傲,自以为是!你为什不能装作不认识,为什定要跟着,说过很多次,即便救你,却根本不是为你!”
戚砚毫不还手,任他将自己按在地上打,却不是刻意,而是真被他行为惊住,呢喃道:“洛洛……”
纪由心发怒大喊:“说过不要再叫这个名字!”
又是拳重重挥下,戚砚猛地吐出口血,纪由心抓着他衣领,眼中泛着殷红:“戚砚,你根本就不明白,那不过是宫家二少身边条狗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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