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真
这
容易就相信
伊提斯，那就是她脑子掉。
伊提斯低下头和她对视：“你说对，这很正常。”
“你要亲自向吾证明平等，那，吾也会亲自向你证明，你可以相信吾。”
穆莎轻轻点头，说道：“
知道，
直都知道。”
伊提斯说：“吾刚刚所说，‘作为个神明’，没有你想象中那复杂含义。”
“吾话语中所指，是你携带着吾神格灵魂，那是你无法改变起点。不是指现在，或者未来你。”
他轻轻地摸过少女黑色发丝，说：“你仍然以为，吾要控制你，把你变成你最不期待，最像吾样子。”
“更甚至，你还因为这句话产生怀疑，认为吾并没有把你状态调整回人类，只是在欺骗你。”
说着，她就要把苹果往自己嘴里递。
伊提斯把抓住黑发少女手腕，银白色微光闪过，那只苹果恢复成没被切块，也没被削皮模样。
他微微蹙着眉，低头看着黑发少女，问道：“你又想试探什？”
穆莎学着他以往样子，淡漠说：“没什。”
伊提斯淡淡地看着她，问道：“吾又惹你生气？”
：
“吾不记得，吾有教你这样使用神术。”
穆莎用银白色匕首削下块苹果。
伊提斯又说：“苹果有毒。”
“对，所以会被毒到不能吃。”
他总是能看透切。
穆莎想要被他看见，不想要被他看见部分，都逃不过他眼睛。
被揭穿至此，穆莎也只能坦然承认。
“您不觉得，会对您产生怀疑很正常吗？”
“基于过去发生事情，想，会维持怀疑态度，才是最正常。”
穆莎也用同样眼神望回去。
她问：“怎会呢？”
伊提斯仍然抓着她手腕，并不是非常用力，但那却是难以挣脱开桎梏。
他看着穆莎，银色眼睛里闪过风雪影子。
他说：“这只毒苹果不会毒死神，但是，定会毒死人类。”
穆莎乖巧又恭顺抬起手，把削下苹果递到银发青年嘴边。
“但是浪费食物不太好，决定回报下导师给喂早饭恩情。”
伊提斯转过头看着她，目光逐渐变得冰冷下来。
穆莎笑着眯起眼睛，问道：
“您不吃话，那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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