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冰冷如极北寒雪。
也许,他心和灵魂,也是同样彻骨严寒。
穆莎看着他雪中花朵样美丽而高洁相貌,听着他冷漠如不融坚冰无情话语。
她甚至产生种错觉,自己血管,似乎在寸寸,被霜雪
她不能理解,个人类,为什能够问出这种话来。
这难道不是每个人都明白道理吗?
银发青年表情平淡,看起来,他确实是不知道这件事。
他在穆莎长久沉默中找到答案:“看来是。”
“但是,你没有同伴,你怎会知道这很过分?”
伊提斯抬起头,淡淡瞥她眼。
如果穆莎有仔细去注意,就会发现,伊提斯膝盖上趴着那团猫,也流露出“震惊”表情。
从来没有人,能和他坐同张椅子。
伊提斯没有分享座位习惯。
忽略掉不适感之后,伊提斯继续他们话题。
伊提斯答得理所当然:“神宫还不足以干涉吾。”
穆莎:“……”
这,这家伙高傲,表现好自然而然啊?
听起来就让人感觉很不爽。
穆莎冷静又理智从伊提斯话语中分辨出信息。
莎问:“您又知道啊?”
这个“又”字就非常有灵性。
“吾知道,这很正常。”
伊提斯看着她,淡淡说道:“但你知道,这是不正常。”
穆莎:“……”
她有些憋闷说:“没有同伴,不代表不懂。”
人都是或多或少拥有共情能力。
当然,也不排除会有某些在共情方面完全是傻瓜存在,比如她身边这位。
穆莎说:“死亡被同伴忘记,这是很残忍事情。”
伊提斯问:“你真认为这是残忍?”
他说道:“你认为,这样不好?”
穆莎思考会儿,把骂神宫脏话咽下,她说道:
“当然,直觉得,同伴死亡,比敌人死亡更该被牢记。”
伊提斯问:“忘记同伴死,是很过分事情?”
穆莎抬起头看着他,表情很是惊愕。
她说:“您意思是,神宫认知干涉,会让人忘记亡者?”
伊提斯道:“确切来说,是忘记死去同伴。”
“至于死去敌人,他们不会忘记,那是他们荣耀勋章。”
穆莎低垂着眉眼,没能说出句话来。
她站很久,感觉自己站累,侧过身走到长椅角,姿势乖巧坐下。
她又开始听不懂大佬话。
不过到底是交流次数多,穆莎也能够勉强猜到他意思。
她问:“您是说,还记得塞西尔先生队友死,这不正常?”
伊提斯轻轻颔首。
穆莎问道:“那您为什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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