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握着她手徘徊在阮流萤鼻尖下方和嘴唇那里,看着就像是不断地在亲吻她手指、手背和手心。更让她无法忍受是,阮流萤还时不时抿唇咬着她手指,只用牙齿压压,很快又挪开。
谈衫心里发慌,又渴望起更多,她脸颊燥热,想起在浴室里对方几近于嘲笑拒绝,立刻羞恼地将自己手抽回来:“不是说要给洗脑子吗?怎现在你自己又发起疯来?”
对于突然空掉手,阮流萤还有些发懵,又被谈衫这质问,她差点都反应不过来。蹙眉她就想问谈衫到底在说些什,结果手刚按上谈衫肩膀,她就想起她对谈衫说过话。
在静谧瞬后,愉悦轻笑声在谈衫背后响起,哪怕最后停止
在谈衫颈窝,眷恋地深吸口谈衫身上馨香。
谈衫颈窝被她这吸气,整个人鸡皮疙瘩都快起来,小腿不自在地动动,似乎很想要挨着什,需要与对方相拥她才能缓解这种焦躁。而她腰肢变得敏感起来,阵酥酥麻麻。这家伙难道是趁着呼吸往她身上喷什药吗?什叫行走药,她今天算是见识到。
她僵硬身体让阮流萤注意到,然而对方根本没有松开她意思,反而搂得更紧,说话时带起温热呼吸喷洒在她耳朵和脖颈上,那怪异感觉让她想要哼哼出声:“怎?”
谈衫努力克制住自己就要起变化呼吸,尽量保持平常语气说:“没什。你过去点。”
她说着,就抬起手肘往后面捅捅,大概是捅在阮流萤腰上位置。希望对方能借此远离她,好给她片清新冷静空气。
酒店是有浴袍,只是谈衫不太习惯,所以不管去哪儿,阮流萤都会在她们行李箱里装上睡衣——舒适、简约,布料少。
谈衫手肘并没有如愿抵上阮流萤腰,反而碰到阮流萤手指。对方手指就像是有自主意识般,顺着谈衫露在袖子外面手肘往下,摸上她小手臂,那小手臂很光滑很细腻,让摸着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亲亲,咬咬。
阮流萤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克制住自己燃烧起来火焰:“没擦身体乳吗?难道是忘装上?”
谈衫还来不及解释,阮流萤就像是为确认般,托着她小手臂朝自己鼻尖下面,然后路向下滑动到手心,她捏着谈衫又软又小手心闻闻,接着在上面落下吻,自然地说道:“嗯?怎没擦?”
那个“嗯”字是从鼻腔里哼出来,带着女性独有磁性和深情,谈衫觉得自己身体都跟着颤下,而更考验她理智是,对方并没有就此放开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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