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黛玉又看回单子,笑着拉探春悄悄道:“你瞧瞧,画个画儿又要这些水缸箱子来.想必他糊涂,把他嫁妆单子也写上。”探春"嗳"声,笑个不住,说道:“宝姐姐,你还不拧他嘴?你问问他编排你话。”宝钗笑道:“不用问,狗嘴里还有象牙不成!"面说,面走上来,把黛玉按在炕上,便要拧他脸.黛玉笑着忙央告:“好姐姐,饶罢!颦儿年纪小,只知说,不知道轻重,作姐姐教导.姐姐不饶,还求谁去?"众人不知话内有因,都笑道:“说好可怜见,连们也软,饶他罢。”宝钗原是和他顽,忽听他又拉扯前番说他胡看杂书话,便不好再和他厮闹,放起他来.黛玉笑道:“到底是姐姐,要是,再不饶人。”宝钗笑指他道:“怪不得老太太疼你,众人爱你伶俐,今儿也怪疼你.过来,替你把头发拢拢。”黛玉果然转过身来,宝钗用手拢上去.宝玉在旁看着,只觉更好,不觉后悔不该令他抿上鬓去,也该留着,此时叫他替他抿去.正自胡思,只见宝钗说道:“写完,明儿回老太太去.若家里有就罢,若没有,就拿些钱去买来,帮着你们配。”宝玉忙收单子.大家又说回闲话.至晚饭后又往贾母处来请安.贾母原没有大病,不过是劳乏,兼着些凉,温存日,又吃剂药疏散疏散,至晚也就好.不知次日又有何话,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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