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睛,和盘托出:“早便对她动旁心思,但深知自己配不上她,也猜不出
辞柯却抬起头来,攒颦摇头,示意二人放手。
“这……”赵卿柔见她铁心要跪,最后实在无法,只得松开,看着辞柯双膝落地,裙摆如水流般四散。
“周姑娘,你这是做何?”赵卿柔无力坐下。
“有件事不能瞒着夫人。叶犹清虽然做事有主意,但毕竟们同为女子,这些不能只叫她人来做。您是她母亲,对女儿往后日子总要忧心,思来想去,此事只有由开口,或才能令夫人稍放下心。”
赵卿柔看着眼前跪得笔直女子,时不知说些什,只能叹气。
酌过,衣裳是不惹眼月牙白,用乃是上好蜀锦,既不失礼节,也不显得太过张扬,发上只插几枚羊脂玉发簪,芙蓉秀面,香腮胜雪,清丽可人。
她双手在身前捏着,指尖触碰之地泛着红晕。
“辞柯姑娘。”赵卿柔起身,握着她手将她拉进屋中,轻言笑语,“怎大早便来,用过早膳。”
辞柯摇头,红唇抿开:“已经用过,来是因为昨日瞧夫人爱吃糕点,便亲自做些带来,您放心,只掺点蔗糖,算不得甜食。”
她说完,身后婢女便端个食盒上前,拿到桌上摆好,清新茶香和花香便弥漫整间屋子,两盘糕点都不过小指大,颜色清新,模样端正。
“你说罢。”她道。
辞柯心里忐忑遮盖不住,但却昂着脖子,嗓音清晰:“昨日并非碰巧遇到夫人,而是打听到夫人在那间茶馆,故意赶去,为便是稍作试探,想着若是您能自己瞧出二做个准备,往后也不会太过惊讶。”
“此事是算计您,不敢求您原谅。”辞柯涨红脸,低头说。
她往常做事总思忖计算,试图以心计谋成,从未这般坦坦荡荡将所有心思公之于众。
见赵卿柔没有说话,她便垂首继续:“与叶犹清之间,并非单纯金兰之交,而是……”
赵卿柔有些惊讶,随即道谢:“多谢周姑娘费心,正巧要用早膳,姑娘虽然吃过,也留下同饮杯茶吧?”
辞柯自然是欣然应下,礼貌落座,看着琴心端来些清粥小菜,同两盘糕点摆在起,赏心悦目。
赵卿柔安安静静喝粥,目光冷不丁落在辞柯身上,瞧见她手仍攥得紧,虽然神情不变,但多少,bao露些紧张之意。
她无声放下碗筷,接过琴心递来帕子擦嘴:“周姑娘可是有什事情要讲,但说无妨。”
辞柯同她对视眼,随后下定决心似从椅子上滑落,眼看着就要跪下,吓得赵卿柔和琴心把将她扶住,没让她膝盖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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