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跟来十里对着马小点点头,愣住马小连忙摸出罐止血药,塞进女子手里。
辞柯伸手去拔罐口塞子,却因指尖哆嗦几次没能拔下,最后将手狠狠在身上拍打,这才止住颤抖,将止血药倒在干净棉布上。
叶犹清却在此时发出声痛苦呢喃,她正趴在床榻上,肩背裸露,显得比平日里纤弱很多。
直保护她叶犹清,也不过
马小狠狠呼出两口气,撸起袖子,伸手将叶犹清中衣也拖下,狰狞伤口便撞入眼中。
原本细滑柔嫩背脊上,正被箭矢刺出个血洞,半支箭头还残留在体内,周围血已经凝固,但这意味着,要想取出箭,就要重新撕拉伤口。
马小虽然对着铁块能狠下心锤,但看着这个娇小姐受这样罪,也不由得软手,不敢去拔,只得对着门外喊:“二哥,可能请大夫?”
“如今满城搜捕,请大夫,你等着满城皆知吗?”门外马二低声道。
马小发出声悲鸣,随后颤抖着,手拿着止血药,手握住满是血箭,微微用力,却听到女子声痛苦呻/吟,便万万不敢再动。
乱淌。
“叶犹清,对不起。”她低下头呜咽着,慌张地抽噎,悔意袭来,她只觉得颗心像是要破碎似,疼得酸麻。
她做什,她拒绝她,还没有解释。
她如今生死未明,她定恨死她。
辞柯脑中团乱麻,身躯向着旁软倒,却在落地前刻,被双有力而纤长手扶住。
“这可如何是好。”她不知所措起来。
情急之时,却忽听门外多出两个人,简单几句对话后,木门被撞开,个女子踉跄闯入,跪倒在叶犹清床边。
“叶犹清……”女子衣裙凌乱,头发被风吹得四散纷飞,眼眶和鼻尖样带着清透红,俨然刚刚痛哭过。
她不知是欣慰还是慌张,话语说得磕绊,伸手去摸叶犹清手,却被其冰冷吓得瑟缩。
那双眼睛盯着叶犹清身后干涸血迹,猛然回头:“止血药呢?”
“辞柯。”那声音温和。
与此同时,汴京城郊,散发着腥臭味庭院内侧,杂乱小屋里,不同于外面淡淡血腥味弥漫开来。
“快快快,快止血!”满脸横肉大汉将浑身是血女子放到床榻上,手忙脚乱地撞翻矮桌,桌上杂物噼里啪啦掉地。
“大哥,你莫要碍手碍脚!”马小把人高马大占半个屋子马大推出房门,啪声关上,屋中便只剩她和昏迷不醒叶犹清。
她也不见多平静,实在是眼前女子伤口太重,虽然碍不着性命,却鲜血四溢,如今已经脱下碍事婚服,可里面白色中衣也早已染上暗红,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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