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怎知晓?”琴心眼睛圆溜溜,惊诧道。
当初身为老板却太过敬业,为影视改编而熟读原著结果,叶犹清暗暗道,却没有回答,起身更衣。
“去趟成衣铺。”她道。
这几日她竭力装出出嫁前忙碌准备嫁妆模样,即便同十里见面都是暗中,借着挑选缝制盖头布匹名头,将张写满字纸条塞进进店东张西望十里手中。
十里很快离开,叶犹清拿着手中火红布匹,将碎银放到摆满阵线柜上。
这时,门被敲响,叶犹清坐在地上,道声进。
门开,琴心端着洗漱盆进来,带来屋外夏日清新气息。
“大姑娘,你怎……”琴心看见打地铺叶犹清,不禁愣。
“地上凉快。”叶犹清随口找个理由搪塞,随后起身,给自己倒杯昨夜凉茶,冰冰凉淌过喉咙,浇灭心中燥热。
“前几日让你找人盯着官府告示牌,可有消息?”叶犹清问。
起身。
低头时,发现自己怀里正死死抱着个软枕。
她呼出口气,将软枕扔回床上。
辞柯已经走,她抬眼看着已经跃过树梢太阳,不禁捂脸,自己竟觉睡到这个时辰,都怪昨晚那怪异梦。
想起梦中景象,便令人面红耳赤。
“叶姑娘,眼看着便成亲,为何亲自来买布匹?”掌柜笑问。
“原先布料不甚喜欢,便想亲手再缝个。”叶犹清自然地回答,提着裙摆走出成衣铺门,眼尖地看见两个黑色衣角消失在拐角处。
她勾唇,将手里买好布匹放进跟来婢女手中,又从她们手里接过个金
琴心闻言,这才忘却疑惑,正正经经回答:“前几日都不曾,但就在今早,官府贴告示,说伏月中要处决名大规模贩卖私盐罪人。”
叶犹清拿着凉茶手停顿,心里直悬着根线慢慢松弛。
在大部分朝代,贩卖私盐都是重罪,齐朝也不例外,尤其齐朝虽然看似文化商业发达,实则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富庶人家尚可,贫户却也众多。
在这个基础上,赋税奇高,官盐昂贵,便也催生许多盐贩,私盐生意做大,几乎富可敌国。
“那盐贩是否姓西门?”叶犹清问。
只愿自己梦里没有动手动脚,吓到辞柯吧。
叶犹清没有马上起身,她还看着地上窗子雕花状阴影,陷入思忖,那个梦不对劲,太不对劲。
她虽然两世都没什感情经验,可也万万没想过,自己有朝日会在那种梦里,梦到女人。
难不成是,因为辞柯?
“啊……”叶犹清长叹口气,将双手伸进额间发丝,把遮脸长发拢到身后,好让头脑清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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