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犹清将脸埋在水雾里,回忆原著是否有提到这个什珠子,然而想许久,依旧是脑袋空空,她不禁后悔,若是切能重来,她定要将那本小说抄写个十遍,然后沾着蕃茄酱吃下去。
等洗得身清爽后,叶犹清在琴心帮助下,慢慢悠悠
叶犹清心下沉,于是耐着性子听赵卿柔说完,便借沐浴名头,和琴心道进偏门。
木门刚刚合上,便见琴心脸焦急地凑上前,哭丧着脸道:“大姑娘,就说那风华坠绝不是普通坠子,绝不能送给那秦小将军,可是您……”
送给,秦望?
叶犹清定定看着浴桶,忽然冷笑着捏断手中舀水木勺。
即便沉静如她,都想要对着原主破口大骂,连这般贵重东西都能当定情信物送出去,原主是被秦望熬出猪油蒙心吗?
,吹灭心头怒火。
赵卿柔作为古时闺秀,从小受教导便是性子温软,再加上如今无依无靠,她自然没资格恼赵卿柔。
只是她这人最受不被欺负,更受不得穷,于是往日才那废寝忘食地工作,只因金钱能够填补部分空虚。
如今夜回到解放前,自是百般难受。
赵卿柔不知眼前女儿发生什,便愈发不知所措,正想再开口,忽见叶犹清回头,装作不经意般责怪:“娘,不过些药材和看诊钱,用别抵抵便是,何需用那般贵重头面?”
“娘可说过,这所谓风华坠,为何那贵重?”叶犹清试探着问,若只是金钱价值,赵卿柔万万不需如此在意。
可若是信物什,反而珍贵。
琴心将头摇得像拨浪鼓。
叶犹清发出声低低悲鸣,长叹声,将身上亵衣解下,抬腿坐进浴桶里,任由滚热水将自己包裹,洗去身上躺两日薄汗。
她本想趁着空闲,去看看赵卿柔手中唯剩铺子,如今此事只能往后拖拖,先将那坠子拿回来,才是要紧事。
赵卿柔闻言,面色更是为难,又叹口气:“往常留下如今所剩无几,只有个不盈不亏铺子,还有便是那头面,和娘送予你风华坠。”
铺子。叶犹清低头思忖会儿,齐朝虽也轻商,但经济繁荣昌盛,尤其是都城汴梁,繁华先进之势不输现代,若是借用这铺子做生意,没准儿能改善番处境。
人无论在何处,自给自足都是王道。
赵卿柔说罢,忽然上前步,神色认真起来,柔声道:“清儿,虽说娘当头面,但那再贵重也就是些首饰,但是风华坠,你可千万要收好,哪怕饿死都不能丢。”
风华坠,这名字听着便神秘,叶犹清没有多想,正要点头,忽然看见琴心站在赵卿柔对面,正在对着她挤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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