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样。”温凛声音逐渐紧绷,胸口起伏,忍耐许久,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想向他讨个答案,“你说他怎混成这样?什乱七八糟人都能把他贬成这个样子,往自己脑门贴金。”
绪康白对当时情形只是有所耳闻,安抚她:“你
她倒是有个客户,是个中年女人,家财万贯,但婚姻苦闷,由于和她关系不错,经常找她聊婚姻问题。有回温凛鼓足勇气,好奇地试探,为什……找个单身女孩子聊这些呢?客户朝她大方地笑下,说身边都是已婚人士,有些人可能已经离好几回。婚姻到他们这个年纪就不再是谈感情,所以她想在她这里找找年轻时候心态。
这个客户至今逢年过节给女儿挑礼物时候,还会给她买上份,说喜欢她。
温凛很想问问绪康白——是不是,看着就很像是谈感情人啊?
绪康白读心能力半分未减,喝口果汁,浓稠青橙色液体遮不住他斜来眼风,“不是来找你倾诉婚姻问题,你放心。”
她静静看着他良久,等他下文。
季已然近在眼前。
绪康白给她点杯龙舌兰,自己却要果汁。
彼此都忙,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以至于温凛竟然不知道,他最近不碰烟酒。
“怎,老婆管得严?”温凛放好外套,插科打诨。
绪康白倚在沙发上,无奈地向外瞥:“打算要孩子。”
绪康白叹口气,跟她碰个杯:“来替Queena跟你道个歉。”
杯沿在她面前碰响,叮当声,她却没有举杯欲望。
“跟她有什关系。”温凛吹会儿江风,又回忆起那天细节。她到底是Queena喊过去人,闹到那般田地,最尴尬人当然是Queena。她不无歉疚地说:“你老婆那边还好吗。是不是让她下不台?”
她表现得很淡然,以至于谁也想不通,她当时怎失态成那样。
绪康白打趣道:“何必啊,温总。杨谦南就这高贵,说他几句都不成?那顾璃以前骂他骂成那样,岂不是早被你在心里捅成筛子?”
也不是很想要,就是时候到。他这说。
绪康白年初刚结婚时候,温凛以为这天还很远。Queena出身好心气高,爱耍小姐脾气,绪康白性格这温顺老好人,都经常被弄得焦头烂额。她还以为这对至少要潇洒玩上几年。
没想到年岁不饶人,他们这拨人个个地都往三十岁头上奔,最佳生育年龄眼看着就要错过。
人生在世个个关口,都非人力所愿。只是时候到,人要渡江。
温凛感慨时光飞逝,声音也温情起来:“那还找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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