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男朋友没,只能骂闺蜜。
温凛有时候听她骂得过,无奈地蹙起眉,说:“让他试着呗。反正现在挺忙,他这试着也好。”
“他心理活动这丰富啊,成天成天地不见人。”顾璃喘口气,“那要是没试成呢?”
“没试成……对也没坏处啊。”
顾璃有气没处撒,觉得他俩真该是对。个郎心似铁,个妾心如雪。
他趁周末和应朝禹打牌,牌桌上说起这事,应朝禹看热闹不怕事儿大,说:“你怎娘们唧唧?电话里讲不清楚,给她约出来问问不就得。”
绪康白觉得这显得也太事儿精,冷淡地打出张牌,不感兴趣:“要问你问。不去。”
应朝禹当场就打个电话给温凛,说过两天南山雪场就开,咱们块儿去滑雪啊?
温凛推辞道:“不会滑雪。”
应朝禹兴高采烈,说:“那还不简单,教你啊!”
,烟头点往外,秋风中尘灰飘洒。
他用只手架起她后脑勺,吻她额心,浅浅滑到眉骨中央,才重重印下去。杨谦南嘴唇很软。他好像把身上所有柔软部分拼拼凑凑,全都给她。
那是个多少年后回忆起来,依然温柔到残酷时刻。他唇还半贴着她皮肤,就开始缓缓翕动,拂在她皮肤上带气声:“你让试试吧。”
他回头抖落烟灰,像叹息似,好像早就料到,他给她点颜色,她迟早要开起染坊。
但偏偏,那点颜色给都给,不拿来开染坊,难道还指望她搁着落灰。
冰,凉,飘飘忽忽,像这十二月天。
*
月初第场雪落下来,温凛就和应
就这把事给应下来。
顾璃听愤愤然,说:“杨谦南是死?他说试试看,试去哪里啊?看连应朝禹他们都比他对你上心。你干脆换个得。”
“……”温凛笑着摇摇头,当她在说傻话。
程诚再也没有出现过,顾璃也渐渐地恢复精气神,把这桩恋情塞进往事抽屉里,说自己都大三,该考托福,该找实习,那都是事关前途大事。她忙里忙外,以前那些追求者们反倒统统懒得理会,活得苦行僧般。偶尔停下来喘口气,才有空骂骂杨谦南。
这是她业余舒肺减压爱好。
所以他说,试试吧。
杨谦南试得并不积极。
从这天起,他就很少主动联络她,偶尔见面,基本上直奔主题。温凛也沉得住气,公司学校两头跑,有时在应朝禹那儿,会有人故意透给她杨谦南花边消息,她也装不晓得。绪康白来电问情况,她就含糊其辞,说:“就那样吧。”
那样是怎样?
温凛口风严,什都不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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