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东霆喊两个技师,边泡边给按着,说帮他顺淤气。
女技师也就十七八岁年纪,手法那叫个轻柔。这哪叫按摩,分明是在乱摸。
末人还正儿八经,脸严肃地问他:“您需不需要生殖系统保健?”
杨谦南瞟眼钱东霆。就不能指望这人能做什正经生意。
还风水先生。风水先生能推荐你开展生殖系统保健?
绪康白叹息声接过去,“你这是要女娲补天啊。”
——“行吧。窟窿帮你捅,补天你自己来。”
杨谦南接到这电话时候,正在和钱东霆起泡药浴。
钱东霆最近为看块地皮,接触两个朋友介绍风水先生,忽悠起人来不要命,说他连月多灾,要泡桑寄生除煞。他就紧锣密鼓,在四环那头场子里开展这个项目。
杨谦南边泡边想打人:“这俩风水先生哪儿来,这你都信?”
问。
“想啊。”温凛大方承认,把杯清酒仰头饮尽,壮壮胆子,瞄向他放在桌上手机,“要不你帮打个电话吧。”
绪康白手抖:“……你哪想不开,让打?”
“你打不打?之前还说是合作好伙伴呢,打个电话都不敢?”
绪康白把酒壶平平稳稳搁在桌上,陷入犹豫。
都他妈是忽悠。
他给气笑,把身上那只小手给拎起来,搁手心里搓搓,“来给说说。这句话培训多久?讲得这本正经。”
也是凑巧,电话就这时候来。
看那来电显示,他
“信也没什错啊。你瞧瞧你,这个月不就犯煞?”
“犯什?”
钱东霆但笑不言。傅筹他们那圈全听说,杨谦南把他叔叔那尊大佛搬出去,佛光普照,把人给照跑,时间沦为笑柄。他幸灾乐祸,说:“反正这免费,借你泡个两天。”
杨谦南口气憋在胸口,出不来。
要说多在意,那也没有。早就说过,他真不是什爱踢钢板人。缘分尽就尽,他就是郁闷,小姑娘太没良心,世所罕见。
温凛说:“说这话你们可能都不信,但是真喜欢杨谦南。你们可能觉得他全身都是好处,开始也是这样,可这人真不贪心,现在这些已经是想得到所有东西。把好处都拿全,是时候该抽身,却还是狠不下心离开他。你觉得是因为什呢?”
或许在旁人眼里,杨谦南待她恩宠甚隆。
可在她眼里,他感情就这浅薄,油都泼不大,更经不起水浇。
她用水浇过,浇灭,才发现她端起那盆水,是她本不该怀揣奢望。
“现在纯粹想犯傻。”她把绪康白手机拿起来,抵抵他胳膊,说:“你就说你帮不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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