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凛怔住:“……真?”
“你看奶奶像是能记住她来过几次人吗?正字学得还挺像样,边画边抖。”杨谦南越说越来气,把红包拍她身上,“拿着。杨靳瑶作弊,配不上这钱。”
“……”那她也不好收这钱啊。
杨谦南眉头舒展,忽然话音转,深眸含笑:“奶奶大不大方?想不想让人当你亲奶奶?”
温凛恼羞成怒,想把红包再拍回去
两条横线中间写着他和杨靳瑶大名,老太太在底下画“正”字,记录他俩来次数。
杨谦南年就只有两画。杨靳瑶回国个月,已经画三道。
老人家错把温凛认成杨靳瑶,双手把她手攥在掌心,紧握着砸下,掷地有声:“还是瑶瑶乖哦!”
温凛指节磕得生疼,表情都变色,却不忍心把自己手抽回来。
老太太借着杨靳瑶,把她孙子批评通,就差给温凛簪朵小红花。杨谦南从未这样听话,目光像长在碗里,绝不回嘴句。最后桐姨收拾饭碗,老太太趁他不备,还给温凛塞个红包,让她中秋节买月饼吃。
杨谦南半靠着床吓唬人:“不要乱跑。奶奶身边警卫配枪,里面都上实弹。你个生脸跑出去,人把你击毙算谁?”
他满嘴跑火车,真以为她三岁?
温凛回头瞪他眼:“那就开枪好。反正迟早要死在你手上。”
杨谦南是把这句当情话听,颇为受用地过来抱她,哑声道:“是。是怎把你弄死……”他手在她腰下游移,发出个暧昧尾音,“嗯?你说说看。”
温凛挣脱他,跑上曲折回廊。
温凛出门偷偷数数……究竟上哪买这贵月饼?
杨谦南随后跨出饭厅,见她鬼鬼祟祟,探过去瞧,把温凛吓跳,手不听使唤,猛地把红包藏在身后。当着人家面数钱……太丢份。
结果杨谦南解读比这还过分,张口便来:“你收着就收着,藏什?又不会抢你。”
温凛脸都在发烧,气得把红包推他怀里:“谁藏你红包!你拿回去。这钱是给你表妹,才不拿。”
“杨靳瑶背着人偷偷给老太太本子加笔画,当不知道?”他皱着眉还很不忿,“她回国就个月不到,成天不知在哪浪,来过趟不错。真有出息,偷她姥姥铅笔。”
回廊尽头是饭厅。
早饭是和老太太起吃,他们都很规矩。
温凛才发现他奶奶有阿兹海默症,不怎认人。简简单单清粥小菜,饭吃到末尾,老太太从轮椅里抽出本七八十年代工作册。
平整如新黄色簿面,翻开来,每页都歪扭记着几行字。
老太太翻到中间,让桐姨拿给杨谦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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