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罗衣垂眸想想,又问:“那为何不是安歌打大公主,觉得安歌武功,好似在公主之上。”
尉迟离思忖番,连连点头:“小柳儿说也有道理。”
“好,既然她是姐姐人,那姐姐便将她带回去吧。要回去歇息。”尉迟离站起身,打个哈欠,朝尉迟蝶招招手,往自己屋子走去。
身后叽叽喳喳争吵声渐行渐远,尉迟离往柳罗衣肩上靠,郁闷道:“累死
尉迟蝶手翻,剑就横在尉迟离脸上,尉迟离闭上嘴,往石凳上坐,开始喝茶。
安歌看着尉迟蝶手中剑,眼角渗出滴泪来,她低下头,轻声道:“死在公主剑下,属下无憾。”
尉迟蝶刚想挥手,就听见安歌又说:“只是那日公主醉酒后,曾对安歌做那些事……”
尉迟蝶手里剑扔,上前便捂安歌嘴,恶狠狠道:“不准再提此事!”
安歌叹息声:“可公主既然要赶走,又要死,安歌便只能在死前回忆下那晚,也好在黄泉路上,不将公主忘记……”
,会儿便将桌上扫荡空,然后仰头喝下碗茶,这才停下动作。
尉迟离见她吃完,然后和颜悦色道:“黑姑娘……”
旁柳罗衣在桌下拍她下,尉迟离这才急忙改口:“安歌,你从北域而来,如何弄成这副模样?”
“路上遇上山贼劫道,救个车队,搅那贼窝,谁知缠斗之时丢盘缠没马,路南下风尘仆仆,路途遥远,便成这般。”
尉迟离哦声,点点头,这经历也是颇为离奇。
尉迟蝶头都大,说话都带哭腔:“好好好,不赶你,但那晚之事,谁都不准透露,听到没有!”
“属下遵命!”安歌回答得十分流利。
尉迟离正喝着茶看好戏,就听得柳罗衣软软气声在她耳边问:“公主,那晚发生什?”
她咬着嘴唇想想,回身答道:“猜就是,姐姐喝醉酒,将安歌揍顿,然后姐姐觉得此事太丢脸,便不叫她说。”
她对自己这个回答十分满意,丝毫没有糊弄纯真少女愧疚。
“公主,你未告知属下便走之,属下说过此生只在公主身边,怎敢违抗誓言。”安歌又对尉迟蝶说,目光毅然。
尉迟蝶则是快要气哭,她掌拍在桌上,怒道:“本公主给你官位,给你银子,你还有何不满,何苦整日跟在后面,做个小小侍卫?”
“属下只愿追随公主。”安歌毫不动摇。
尉迟蝶站起身来,抽出腰间软剑,往安歌面前甩,瞪着双凤眼道:“要滚回北域,要死在剑下,你自己选!”
尉迟离连忙起身:“姐姐姐姐,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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