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离忍着继续回话:“辛苦姐姐。”
“不辛苦,能看见你自讨苦吃,身疲惫都没。”尉迟蝶懒洋洋地翘起二郎腿。
罢,她还是不说话比较好,尉迟离翻个白眼。
这时,车窗外却突然传来阵骚动,马车猝不及防地停
“正有此意。”尉迟蝶皮笑肉不笑地冲她勾起红唇,然后不再看她,自顾自朝前走去,“还不快带路。”
在她身后,柳罗衣皱起眉头来,她轻轻扯扯尉迟离,眼神中有些许心疼。
尉迟离知道她这傻姑娘说不定已经将她在家中被姐姐欺负到大场景在脑中模拟遍,她凑到她耳边道:“没事,她,打不过,从小就被揍。”
柳罗衣眼中这才带笑意。
太可爱,尉迟离在心中狂叫,面上却不为所动,向前几步跟上尉迟蝶。
古朴屏风,上面那个女子身影,看直刻在人脑海中。
想必,这里面是有段故事。罢,此事之后再说,只要避免让柳罗衣进宫,也就见不到这个奇奇怪怪皇帝。
“走这快做什,你尉迟离也有害怕天?”个漫不经心声音从她们身后传出,尉迟离转身看,只见尉迟蝶扭着纤细腰肢走来,双藕臂若隐若现。
她时不知如何表现,既然她们二人关系不好,那她就也冷淡些,免得穿帮。
“姐姐。”她板着脸道。
四个人出宫门,坐着马车回到闹市。
或许是因为车里多个尉迟蝶,路上极为安静,尉迟离是不敢开口,怕说错什穿帮,柳罗衣本就话少,尉迟蝶更是懒得搭理尉迟离。
只有外面驾车辛然,时不时探进来脑袋,想说什,却又欲言又止地退回去。
“父,父王身体可还好?”尉迟离犹豫半天,觉得自己再是不孝,也总该问候句。
“好得很,吃不下睡不香,整日想着他二女儿,说二女儿想家,还把大女儿找个借口派过来,体会番什叫舟车劳顿。”尉迟蝶讥讽道。
尉迟蝶眼神仍然是惊讶,她嗤笑声,琉璃般颜色浅淡清透眸子上下看看她:“活十几年,才终于学会叫姐姐?”
“怎,当时信誓旦旦地说什生死相许,白头偕老,这还没死呢就和离。老头子日日在北域念叨你,你却看都不回去看眼,真是他直宠爱好女儿。”
尉迟离被她几句话怼得想骂街,她勉强笑笑,心道这尉迟蝶看着人美,怎说起话来像是吃大蒜样呛人。
不过联想下原主那任性妄为性子,这种态度倒也正常。
“被些事情绊住手脚。”尉迟离和善地笑笑,“姐姐要不要来府中安置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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