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离靠在身后硬邦邦墙壁上,总觉得脖子有些不舒服,却也没有说,而是抬眼打量着柳罗衣。
美啊,身边时常有个这般好看人儿,果然心情会变好。
“你这几日,步都不准离开视线。”尉迟离突然开口。
柳罗衣看她眼,马上又垂下眼眸:“为何。”
“因为你这个美人儿独自乱走,不放心啊。”尉迟离逗她。
还好尉迟离下意识单手撑地,另只手垫在柳罗衣肩膀后面,将她整个人抬高些,这才让她免于直接仰倒,伤到头。
柳罗衣睁开紧紧闭着眼睛,第眼便看到尉迟离纤细修长脖颈,她被她紧紧搂在怀里,她手环绕着她双肩,周身充满着属于尉迟离独特味道,这种感觉几乎令她当场昏厥过去。
什看到她同别人亲昵气愤,都通通消失不见,只剩下失魂落魄。
尉迟离低头看她,笑得无奈:“你怎紧张,便爱攥别人衣服。”
柳罗衣清醒过来,去看自己手,果然,它们正紧紧攥着尉迟离衣领,她脸红,连忙将手缩回来,却不知放哪好,只能缩在胸前。
敲敲门。
里面传来柳罗衣声音:“公主既然吃过饭,便请回吧。”
“这般就要赶走?累,开门。”尉迟离懒洋洋地倚着门,打个哈欠。
“公主自己屋子大多,何必来这里。”
“不是,今天也没惹你啊,走回去太累,今晚在你这里过夜。”尉迟离十分郁闷。
柳罗衣手上稍微用些力,尉迟离嗷嗓子,连忙老老实实道:“很危险。”
“是因为,那日伤你人?”柳罗衣边轻轻地在伤口上撒药,
“上好云锦,不知都被你攥皱多少个。”尉迟离摇摇头。
方才还冷得像冰般,现在就化身成畏畏缩缩小白兔,蜷缩成团躲在她臂弯里,尉迟离只觉得自己心都要被萌化。
因为搞不懂她为何生气郁闷,同样烟消云散。
“你帮重新包扎下吧,腿上伤,又裂开。”尉迟离轻轻将她放到地上,然后滚到边躺着,疼死她,唉。
柳罗衣废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尉迟离扶到自己床上,言不发地低头帮她包扎。
阵沉默。
尉迟离叹口气,心道这个柳罗衣哪都还好,就是这个脾气古怪得要命,真是难煞人也。
她用手扶住门,打算借力转个身,等柳罗衣这莫名其妙火气消下去再同她讲今日事。
谁知道门竟在这时开,尉迟离个站不稳,直直地倒下去,正好砸中前来开门柳罗衣。
柳罗衣哪能扶得住她,二人就这个压个,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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