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方才忘记说,今早回来时候,突然听见有脚步声,便想要追上去,但那人是个高手,轻功极好,只在树上留下根箭,还钉着封信。”
辛然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从怀里将信取出,交给尉迟离。
尉迟离也皱起眉头,光天化日之下闯入府中,这是何等危险。
她先是将信封仔
“公主没照顾果然不行,连身子都没人给擦。”辛然气鼓鼓地说,然后将帕子放进水盆,拧干后又凑上来,小心翼翼地给尉迟离擦脸。
尉迟离哑然失笑,她原本还想着,今天若是辛然还没消气,就派人去找她,没想到这家伙生气归生气,却还是灰溜溜地自己跑回来。
有点可爱。
“你昨日说什来着,要离府出走?”尉迟离笑着逗她。
“是,谁让公主只向着外人,辛然照顾公主这久,却还抵不过个,个常让公主受伤姓柳。”辛然嘟囔道。
下来,抱着那日尉迟离同她起做好秋千,微微喘息。
她坐下来,让风吹着自己轻轻晃荡,低头看着自己裙摆翻飞。
她从未觉得心这样乱过,乱到她几乎没有能力思考,关于尉迟离,又太多谜题无法解释,但她选择不去多虑,既然要相信,那便相信到底。
只是,她心为何跳得如此快呢,看到她会跳,被她碰到会心悸,在她十几年生命中,几乎没人对她这般温柔过。
尤其是经历那样段黑暗日子后,她更加不明白,自己是因为依赖,感激,还是……
尉迟离无奈地伸手拿过她手里帕子,坐起来,认认真真道:“辛然,是要帮柳罗衣,不是她逼,所以这事便和她无关,你不能因为心疼,就迁怒于不相干人,知道吗?”
“而且,柳罗衣,她虽然表面不好相处,但实则心里火热,对待人片赤诚,有时候心思精明得要命,有时候又傻得乱相信别人。难得遇到这样,朋友。”尉迟离犹豫下,说。
“辛然知道,公主放心吧,不会找她麻烦。”辛然低着脑袋说,她虽然心里还有些不服气,但她知道,公主说永远是对。
她只需要听公主话便好。
尉迟离见矛盾解除,心里也轻松许多,便想要翻身下床吃点东西,却突然被辛然拉住。
别什。
与她相比,尉迟离就显得心大许多,很快便又睡着,且觉到天亮。
翌日早,她刚睁开眼,脸上便怼上来块冷冰冰帕子,她惊叫声,彻底清醒。
“辛然,你干什?”尉迟离从脸上将帕子把拽下,瞪着辛然问,却突然反应过来,她不是昨日被气跑?
怎,这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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