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拿着女主
剧本，却混得这般悲惨。”尉迟离自言自语地吐槽，手上动作却依旧温柔。
她先是扶着柳罗衣靠在
栏杆上，自己这才站起来，然而因为腿还是麻，差点从栏杆上
头栽进河里。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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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柳罗衣睁开眼，时间有些恍惚。
柳罗衣睫毛颤颤，抖落滴水珠，然后顺从地闭上。
尉迟离拉过她冰冷手，然后将镯子轻轻套上去，柳罗衣感觉到异样，她睁开眼，盯着自己手腕。
过不知道多久，她突然将头埋在膝盖里，大声哭出来。
所受到苦难，习惯压抑，刻在骨子中卑微，第次，畅快地宣泄着，如同下多天雨河道，最终溃堤。
尉迟离伸手替她擦着眼泪，却没想到，柳罗衣哭着哭着，竟向她这边倾斜过来，缩成团，靠进她怀中。
踏上台子，看见个羸弱背影，正微微颤抖着，缩成团。
尉迟离放下心来，不过只是刹那，心便又像被人揪起来样，有些难受。
她蹑手蹑脚地走上前，轻咳声，柳罗衣听见动静，吓跳，忙低头在衣袖上擦擦。
“那镯子，很重要吧？”尉迟离问。
柳罗衣点点头，沉默着。
她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去够床边茶杯，手臂却不慎磕在案几上，发出“咚”声脆响。
柳罗衣愣住，她将手收回来，举到自己面前，古旧镯子挂在她手腕上，与皓白肌肤对比，异常地和谐。
原来昨日，不是梦？尉迟离真帮她拿回东西？
昨夜记忆潮水般涌进她脑海，柳罗衣猛地将手捂在心口，脸上火辣辣烫。
她就那
……靠着尉
这还是柳罗衣第次如此主动地拉近她们二人距离。
尉迟离只觉得自己脑子似乎在那刻突然变为空白，她半蹲着，双腿很快就没知觉，但却没有动。
肩膀上片湿热，尉迟离伸出手来，想拍拍她背，却停在半空。
不知道过多久，哭声渐渐平息，再过会儿，便没动静，尉迟离这才轻轻拍拍她背，道：“你没事吧？”
没人回答，尉迟离心道不好，连忙双手握住她肩膀，将她扶起来，只见柳罗衣双目紧闭，脸上泪痕犹在，不只是睡着，还是时间大悲大喜，晕过去。
“是你？”
“
娘给留下，唯东西。”她开口，可能因为哭久，声音显得比平时软糯不少。
“要回去睡觉吗？”尉迟离站到她面前，半蹲下问。
柳罗衣摇头。
“那你闭上眼睛。”尉迟离用上她这辈子所能发出最温柔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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