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个柳罗衣,清醒时候,冷冰冰,点都不招人喜欢。
她转过身来,正好对上柳罗衣视线,柳罗衣忙低下头,不去看尉迟离,心中却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可能是因为害怕吧,她猜想。
女子白皙修长脖颈,bao露在尉迟离面前,她低头时候,睫毛微微颤抖着,很脆弱,很好看。
尉迟离伸出手去,轻轻将她下巴抬起来,然后用衣袖将她脸上茶水搽干净。
她想不通。
“离儿,你今日是偏要同作对不可?”陆云奎阴沉下脸来。
“怎会是作对呢,只是你朝例律规定,不得滥用私刑,责罚和刑罚,差别可大得很。只是不想让夫君因为此事受到影响,毕竟马上便是三年磨砺,若是有风言风语传到上面,吃亏可是夫君。”
尉迟离笑眯眯地说。
她觉得自己十分厉害,才来古代几天,便将他们这些个弯弯绕绕学个十成十。
伺候!按照朝例律,侵害主人奴仆,主人有权责罚。”
“来人,把她拉出去,二十杖!”
柳罗衣闻言,心狠狠地沉下去,她自小娇生惯养,二十杖下去,怕是这条命就没。
而且,她很怕痛。
她攥紧双手,倔强地忍着眼泪。
“打人可以,但要挑在时候。”她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说。
柳罗衣觉得自己心都要跳出来,尉迟离气息似乎能够喷洒在她脸上,属于草原青草香将她笼罩在里面。
深
陆云奎虽然是个不折不扣小人,但毕竟脑子还算机灵,自然读出尉迟离话中威胁意味,他重重地点点头,露出万年不变微笑:“好,是鲁莽,还是离儿想得周到。”
“你们下去吧。”他边笑,边咬牙切齿地说。
群小厮又晕头转向地乌泱泱涌出门去。
尉迟离心里这才松口气,虽说似乎让柳罗衣受罚并不能影响男女主感情线,但是看着这个美人受刑,她实在是于心不忍。
但是如今,她也只能做到这样,至于其他,只能看柳罗衣造化。
若是这般就死,那也挺好,不过是有些疼罢,她定能忍得住,柳罗衣暗暗地想。
从门外进来几个小厮,伸手便要去拽柳罗衣,尉迟离哪能看得这个,她伸出手去,将柳罗衣揽到自己身后,厉声道:“看谁敢碰她!”
几个小厮被吓跳,站在原地,动也不是,走也不是,好生纠结。
柳罗衣呆呆地看着尉迟离后背,她后背很纤细,但也十分挺拔,似乎,很安全。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会突然生出这种错觉。但是,尉迟离这般次又次地帮自己,到底是为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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