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尉迟离承认得十分痛快。
旁柳罗衣闻言,惊讶地看向尉迟离,只见她坦然地站在那里,身形颀长,毫不惧怕。
柳罗衣很是不解,为什尉迟离会而再再而三地帮她。
陆云奎向来城府极深,面对尉迟离如此巨大转变,他很快便恢复平静,依旧柔声道:
“好。”柳罗衣闭上眼,心中阵苦涩,这恐怕就是她命吧,偏偏陆云奎手中攥着她两个软肋,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这时,尉迟离重重地咳嗽两声,打破这片诡异气氛。
陆云奎皱起眉头,神情十分不耐,不过待转过身时,脸上便已是春风和煦:“离儿,莫要任性,并非不理你,只是这贱婢白日里竟大胆伤人,带去教训番。”
“哦,白日里啊。”尉迟离理不直气也壮,“打。”
“什?”陆云奎脸色微变。
他声音沙哑而有磁性,带着满满威胁之意,尤其是在这种气氛下,很有压迫感。
尉迟离刚想承认,就见陆云奎笔直地绕过她,站到柳罗衣对面,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柳罗衣也没有屈服,仰头与他对视。
尉迟离微微挑眉,心中有些许不快,就这把她忽视?
“你胆子可是愈发得大,携带凶器不说,还敢对动手?柳罗衣啊柳罗衣,当真是最毒妇人心,你可别忘,你爹和你弟弟可都在手里,你信不信,今晚便让你弟弟生不如死!”
柳罗衣闻言攥紧拳头,她愤恨地瞪着陆云奎:“你要对他如何?”
“身为男人,却在外面勾三搭四拈花惹草,这要是放在们北域,早就被拉出去乱棍打死,如今只是给你丁点教训罢。“尉迟离笑眯眯地说。
陆云奎用看疯子样眼神看着她,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
从前这个时候,尉迟离应当对他百依百顺才对,怎这两日见她,反倒比柳罗衣还不好对付。
这种逐渐脱离掌控感觉十分不好。
“离儿,你莫不是中邪,这都是你干?”陆云奎边问,边撩开衣服,展示出身上那被柳罗衣划出伤口。
陆云奎见她着急,反而放松,勾起笑容来:“乃介小官,无甚手段,不过是让他将经历过事,再经历遍罢。”
柳罗衣眼前黑,时间气血上涌,差点晕过去,她只是死死地瞪着陆云奎,目眦欲裂,说不出话来。
尉迟离在他们后面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颇有些好奇,陆云奎使出什阴毒招数,竟能将柳罗衣刺激成这般?
“你要如何,依你。”阵沉默后,柳罗衣说。
陆云奎笑得更灿烂:“要什,你如今同走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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