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他。那很好,那现在是你走最后步时候。
你必须爱老大哥。服从他还不够;你必须爱他。”
他把温斯顿向警察轻轻推。
“101号房,”他说。
嘴上不用说句话,脚下不用停下步,脸上也不用改变丝表情,突然之间,伪装就撕下来,砰声,他仇恨就会开炮。仇恨会象团烈焰把他把烧掉。也就是在这刹那,子弹也会砰声打出来,可是太迟,要不就是太早。他们来不及改造就把他脑袋打得粉碎。异端思想会不受到惩罚,不得到悔改,永远不让他们碰到。他们这样等于是在自己完美无缺中打下个漏洞。仇恨他们而死,这就是自由。
他闭上眼睛。这比接受思想训练还困难。这是个自己糟蹋自己、自己作践自己问题。他得投到最最肮脏污秽中去。什事情是最可怕、最恶心事情呢?他想到老大哥。那张庞大脸(由于他经常在招贴画上看到,他总觉得这脸有公尺宽),浓浓黑胡子,盯着你转眼睛,好象自动地浮现在他脑海里。他对老大哥真心感情是什?
过道里有阵沉重皮靴声。铁门喳打开。奥勃良走进来,后面跟着那个蜡像面孔军官和穿黑制服警卫。
“起来,”奥勃良说,“到这里来。”
温斯顿站在他面前。奥勃良双手有力地抓住温斯顿双肩,紧紧地看着他。
“你有过欺骗想法,”他说,“这很蠢。站得直些。
对着看好。”
他停下,然后用温和些口气说:
“你有进步。从思想上来说,你已没有什问题。只是感情上你没有什进步。告诉,温斯顿——而且要记住,不许说谎;你知道总是能够察觉你究竟是不是在说谎——告诉,你对老大哥真实感情是什?”
“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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