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象是个分成两半暗号。不过在“老巴莱教堂钟声”下面定还有句。也许恰当地提示下,可以从却林顿先生记忆中挖掘出来。
“是谁教给你?”他问。
“爷爷。很小时候他常常教唱。八岁那年,他气死——反正,他不见。不如道柠檬是什,”她随便又说句。“见过橘子。那是种皮很厚圆形黄色水果。”
“还记得柠檬,”温斯顿说。“在五十年代很普通。很酸,闻下也教你牙齿发软。”
“那幅画片后面定有个老鼠窝,”裘莉亚说。“哪天把它取下来好好打扫下。咱们现在该走。得把粉擦掉。真讨厌!等会再擦掉你脸上唇膏。”
走来走去,随便看眼书架,指出最好怎修理折叠桌,屁股坐在破沙发里,看看是不是舒服,有点好玩地仔细观察下座钟十二小时钟面。她把玻璃镇纸拿到床上来凑着光线看。他把它从她手中取过来,又给它柔和、雨水般色泽吸引住。
“你认为这是什东西?”裘莉亚问。
“认为这不是什东西——是说,认为从来没有人把它派过用处。就是喜欢这点。这是他们忘掉篡改小块历史。这是从百年以前传来讯息,只是你不知道怎辨认。”
“还有那边画片——”她朝着对面墙上蚀刻画点点头。“那也有百年历史吗?”
“还要更久。大概有两百年。说不好。如今什东西你都无法知道有多久历史。”
温斯顿在床上又懒会儿。屋子里慢慢地黑下来。
他转身对着光线,懒洋洋地看着玻璃镇纸。使人感到无限兴趣不是那块珊瑚,而是玻璃内部本身。这深,可是又象是空气般透明。玻璃弧形表面仿佛就是苍穹,下面包藏着个小小世界,连大气层都并齐全。他感到他可以进入这个世界中去,事实上他已经在里面,还有那
她走过去瞧。“那只老鼠就是在这里伸出鼻子来,”她踢踢画下板壁说。“这是什地方?以前在什地方见过它。”
“这是个教堂,至少以前是个教堂。名字叫做圣克里门特丹麦人。”却林顿先生教他那只歌有几句又浮现在他脑际,他有点留恋地唱道:“圣克利门特教堂钟声说,橘子和柠檬。”
使他感到惊奇是,她把这句歌词唱完:
“圣马丁教堂钟声说,你欠三个铜板,老巴莱教堂钟声说,你什时候归还?——
“这下面怎唱,已忘。不过反正记得最后句是,“这里是支蜡烛照你上床,这里是把斧子砍你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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