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啧啧”称奇，天鹰如此高傲，此时看到修炼之道上
明师，也是如此渴求，竟能如此伏低作小。
和他看过许多小说里老师要求着收徒弟不同，现实世界中名师，基本上不会求着收徒弟。
普遍情况是，徒弟想要得到名师教导，往往得付出大价钱。举个栗子，学区房……
“嗯，很好，”河神嘴角翘起，然后道：“年轻雄鹰呦，你是想要成为
只金色神鹰，还是只银色神鹰，还是只普通神鹰？”
“呃……”天鹰用翅膀摸摸脑袋，当下陷入困惑之中，它下意识转头看向方宁。
只能高山仰止，故而如此敬仰。”天鹰十分钦佩道。
方宁顿时十分满意，没想到高傲天鹰，都要如此对待河神，自己在对方面前，却能挥洒自如，对方待自己也像平常兄弟般，丝毫没有架子。
这说明
什
？
“这还不是说明
托管好，你得给些报酬。”系统大爷又出来展示存在感。
方宁充耳不闻，也不理会大爷窥探自己想法事。
方宁也是目瞪狗呆，这要如何回答？
“很简单，知道答案。”系统大爷得意地插口道。
“告诉。”
“哼，你得把自己小金库先告诉。”系统大爷趁机漫天要价。
他只是对着河神道：“河神前辈，这位天鹰兄，资质极高，出身此界传承秘境，根脚不凡，又为龙威神狱中诸多强力神魂罪孽所供奉，信众资质极高，潜力极深，远非凡人可比……”
河神边听边点头，天鹰越听脸越红。
“如此说来，做天河河神徒弟，倒是绰绰有余。先来问你个问题，如果你答对，就收下你。如果答错，那只能说们无缘。”河神笑眯眯道。
天鹰马上道：“大神但请发问，小鹰定当竭力回答。”
此时它，哪里还有往常雄鹰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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