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终究是小女孩,仲怀玉摇摇头,也不和孙荪说什,人过定年纪,越是忌讳许多。
热血冲动,轻言赴死,总是少年之勇,可叹却未必可敬,上年纪,依然为大义,理想,信念慷慨赴之,才是值得尊敬人,因为他们大多数人并非罔顾生死,只是知道有些事情足以让他们克服对死亡恐惧。
仲怀玉很清楚,孙荪这个年纪女孩,会心疼心上人受伤,但她们脑子里还没有想过生命如此脆弱,那些身边自己最重要人随时可能离开自己,即使有时候有些感想,也上不心。
两个大人在这里,叶竹澜不好意思表现和秦安太亲密,只是撅着小嘴儿在那里埋怨妈妈,为什孙荪妈熬汤给秦安喝,妈妈就只是在小区商店里买水果和营养品。
加起来也有好几百块,但是叶竹澜觉得远远比不上孙荪妈熬汤啊。
“你和孩子们说这些干嘛,她们哪里知道忌讳什……看你倒是郑重其事,秦安大富大贵之人,这点小伤不算什,说不定赶明儿就好。”匡咏梅却是心情轻松许多,虽然有些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却是她在秦安跟前直有很大压力,最主要是那次瞧着秦安三言两语决定上千万投资,那可是得自己工资从公元前开始领到二十世纪数额,想想老公升迁之后满足于年可以捞个几万油水,匡咏梅越是面对秦安感觉不那自在,总觉得自己小老百姓和这样人家交往是高攀似,倒是很佩服仲怀玉,仲怀玉不是什攀附富贵人,即使秦安不是她女儿女朋友,仲怀玉和秦安相处大概也不会感觉到什压力。
现在秦安受伤,让匡咏梅心理平衡许多,有钱人其实和普通人样,生老病死般无二,自个平安健康就是大福气,人家再有钱,追求不也就是个无病无灾?
“那你好好养着,还好有你嫂子在这里……以后有什事情,别老想着自己处理。今天早上你就应该打电话给,你自己能处理,可你再怎也是个孩子,出这种事情,身边有个大人也是个安慰,今天就不和你生气,等你好,再教训你让阿姨差不多是最后才知道。”仲怀玉板着脸,伸手摸摸秦安额头,放下心来,“还好,最怕这时候发炎发烧什。”
“知道,就是不想让长辈们担心,爸妈都瞒着,要是可以,也不能让你操心啊。”秦安笑笑,没有主动加上瞒着匡咏梅之类话,关系没到那份上,说太假,匡咏梅只会觉得这个孩子太世故圆滑,反而落得个坏印象,来关系这种事情只能润物细无声,要是落痕迹,那就得不个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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