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其实每个女人在遇着生命中最重要那个女人以前,都以为自己喜欢是男孩子。”秦安很悲哀地说道。
“你说什啊?”叶竹澜瞪大眼睛,她都听不明白。
“唐媚和孙荪,她们这种女同性恋人,俗称百合,蕾丝边什……其实也没有什啦,这种情况是很常见。”秦安叹口气,可怜巴巴地看着叶竹澜,“叶子,以后就只有你,孙荪已经背叛,你以后可别被孙荪拐带去……你们三个人要起玩,也得带啊,那就不介意你们。”
“不会,永远只喜欢秦安这个男孩子,不会喜欢女孩子。”叶竹澜恍然大悟,“难怪以前孙荪喜欢抱着睡觉。”
“叶竹澜……明明是你钻到人家怀里来!”孙荪被叶竹澜和秦安唱和弄得发束都翘起来,她今天是把满头长发高高地扎在后脑上,没有像以前那样分成两束和小女孩样风格,显得格外成熟干练许多,这时候生气,头发就翘翘,给人生气小母鸡竖起羽毛似感觉。
愤愤不平地瞧着叶竹澜,“你还嬉皮笑脸,秦安这样你还开心呢是不是?”
“不是啊,昨天晚上已经哭很久,今天不哭,让你哭。”叶竹澜看着门关上,踢掉鞋子坐到床里边上,轻轻地握着秦安手,边笑眯眯地看着孙荪。
“也不哭,你们两个怎这样啊,都哭,你们两个还笑。”孙荪边擦着眼泪,边气鼓鼓地说道。
“和叶子只是想起昨儿个晚上有些人和唐媚做事情。”尽管屁股和手臂上还隐隐生疼,但秦安还是笑起来。
“……和唐媚做什?”孙荪吞吞吐吐地说道,想要否认,做出什事情也没有做样子,脸颊却先心虚地红。
“们都看着,不必否认,
“以后你就和唐媚是对儿,秦安是个人。”叶竹澜俯下身子,轻轻地抱着秦安,当然没有像以前撒娇那样死死地压在秦安身上和树袋熊似地不放开。
“胡说八道什,昨天晚上和她都喝醉……都不记得,就是喝完酒就睡觉。”孙荪干脆来个彻底否认,要不然她就得钻床底下躲起来。
自己和秦安再怎坏,可那也是情人啊,至少有叶竹澜榜样,她还能给自己找着感觉不那丢脸理由,可是和唐媚做事情,纯粹就是丢人。
“是,是喝完酒睡觉,差点把人唐媚从女孩变成妇女。”秦安可是记得有张照片拍就是唐媚抓着孙荪手指放在双腿间。
“你……你什意思!”孙荪脸颊涨得通红,秦安这意思可不就是他已经把她变成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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