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瑜摇摇头,瞅瞅厨房外没有什人,“追求自己幸福,又不是什丢脸事情,自己心里是好是坏,自己清楚就行,别人看法难道还比得上自己感受?就不怕,他还在念初中时候,就想勾搭他。”
“你……都说,和他就是嫂子和小叔子关系,各有各活法,别人不和你样,也不就是别人不对吧。”李淑月停下手中活,她哪能这容易就被廖瑜套出心事来。
“嫂子,关键是其实你也明白这个道理啊?你想想啊,小叔子和小嫂子关系本就敏感,就像小区里那些碎嘴老太婆老头子不也能有些想法吗?更何况秦安这大个头,不知道他才读高中人,指不定就板上钉钉地认为你和他有关系?就这说,你先别生气……”瞧着李
廖瑜前脚进门,叶竹澜和孙荪后脚就跟着进来。
秦安只让她买菜,她来才知道秦安受伤,瞧着叶竹澜和孙荪坐在秦安床边,只能强忍着心疼在旁边站着。
眼泪眼眶里打转,廖瑜连忙跑到厨房里帮李淑月准备午餐。
“没什事,就是摔跤,躺阵子就好。他小时候和孙炮在竹山里玩,被竹叶青给吓着,从楠竹半腰上摔下来,也动弹不得,情况比现在严重多。”李淑月心里也不好受,却知道廖瑜现在心情,廖瑜现在是点过分关切和亲密都不好表现出来,憋在心里难受死。
“那他这次是怎摔着?”廖瑜看到秦安屁股和肩膀上厚厚白纱包裹着,都心里滴血似,谁瞧着自个男人受这种伤,还能忍住不掉眼泪?
“荡秋千,秋千断。”李淑月有些哭笑不得,荡秋千,那不是小孩子喜欢玩意,这大个人玩那个摔成这样,李淑月都替他觉得不好意思,他要是摔得轻点,就得去笑话他。
“你说他挺大个人,平常稳重成熟得很,让人瞧着就心安,整个人都靠着他,指望着他辈子……你说是不是?”廖瑜哪里想到秦安是这摔着,她还以为是走楼道不小心,或者被车子撞哪里,尽管样伤严重,可这荡秋千摔下来给人感觉就不那可怕。
“……哪有这意思,他就大孩子。”廖瑜说不错,李淑月也是这般心思,可她哪能承认,总感觉廖瑜话里有话,否则廖瑜不应该这反问她,除非廖瑜认为李淑月也是这样,才会这样问。
“是啊,他还是个大孩子。”廖瑜低头择菜,无端端地叹口气,“所以们应该更加好好保养,要不然可没有办法和那些小女孩子争宠爱。”
“廖老师,你别没事拉上。”廖瑜说越发直白,李淑月有些生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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