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只是个普普通通小妇人,每日里只思量着柴米油盐酱醋茶,家人冷暖,在平平淡淡小日子里,点点地消耗掉她青春,秦安却将她从这样日子里带出来,让她走进喜悦欢声中,幸福温情之中。
李淑月不知道自己从什时候开始,老是会在睡前想想他,经常看到他赤裸着上身,那是具什样精壮而能够让女人安心躯体,往往在夜色灯光下
夜色尚早,淡淡月光透过错落树叶,和斑斓树影起勾勒出窗帘上最美花纹,昏黄床头灯在鎏金床头上变幻着色彩,那起伏着浮雕有着透着淡淡金光大红颜色,热烈像现在李淑月那燥乱心。
小小秦沁自己滚圈,到床脚去,死死地拽着床单,让李淑月都没有办法拉动她。
宽大床显得有些空荡荡,李淑月躺着,薄薄被子点儿起伏像老家宅子后小土坡,她那紧绷着在窝窝里也看不到丝皱纹膝盖,长长睫毛交织成帘,小巧鼻翼微微开阖着,呼出热热呼吸。
这时候应该是整个人最舒畅时候,整个屋子里都安静下来,他就在隔壁灯光下学习,让她那般安心,回想下睡觉前说晚安时候期待着明天早上再见时感觉,静谧温馨会充溢她胸口,她嘴角会微微翘起美丽弧度。
今天晚上她却怎也安心不下来,她知道这时候客厅里沙发上,已经没有秦安身影,他应该已经进去房间,他和廖瑜现在在干什?
李淑月是个成熟女人,是已经知道男女之事那种女人,浮现在她脑海里却是她和秦安偷偷地互相慰藉那种景象而已,仅限于此,仿佛她只知道到这种地步男女之事似,可她也清楚,秦安和廖瑜做事情,肯定不止于此。
她闭着眼睛,听不到隔壁声音,可是耳畔却徘徊着秦安那粗重呼吸声,那是她十分熟悉调子,像黄河上纤夫号子,有男人汗水和力量气息,每每在他抚摸着她身子时,在撩拨着那暖湿润泽时,在她纤纤素手绕指缠时候,在他紧紧地搂着她身子时,就是这样呼吸声,为她而奏响,当伯牙手指抚触出巍峨高山气概时,钟子期说啊峨峨兮若泰山,弹到激昂流水曲调时,钟子期会说洋洋兮若江河。
那山,挺拔峙立,却颤颤巍巍地等待着抚触,那水,激昂纷飞,在澎湃汹涌间凝聚成河。
那山,峨峨兮若泰山,那水,洋洋兮若江河。
原本女儿像是她生命里最后水源,灌溉着她日渐枯萎生命,可是当她以为随着女儿天天长大,她心里阴翳终究会将她吞噬,在孤苦和自怜自艾中走向年华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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