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喉结在艰难抖动着,小别胜新婚,这句话真不是假,那种渴望找回熟悉,亲近,缠绵滋味感觉,总是会让男人和女人更有激情,更何况她这柔柔嫩嫩身子,却是自己没有好好体味过。
秦安脑海里都是她那扭曲着,抖动着,蜿蜒着身段,那极愉悦时候脸颊儿火红,眼眸子沉醉如水,气喘吁吁,化成摊春泥似模样儿。
“你又不许……”安洛不是那时候还没有离婚廖瑜,和她亲热,就是两个人互相权利,责任和本分,秦安心里边那点定力,就跟纸糊似,她舌尖儿舔舔,秦安也就剩下那最后点点犹豫。
“你个死人,以前还好,身体都没有什感觉……后来人家也都长大,有时候总是想啊……”安洛红着脸,“能不想吗,你都说女人要想,男人才肯做……不
她手臂柔柔,她语气柔柔,女人就是这样多变,让人捉摸不透,所以女人永远是男人琢磨对象,对她们爱恋不舍,永远放不下,永远离不开。
“可是你没有胡,你放炮,你在根本不知道会胡多少番情况下,故意放炮……也就是说你甚至做好很长段时间不和姐姐亲热打算,也舍不得离开你身边天。”安洛亲亲秦安脸颊,“谢谢,很喜欢。”
秦安搂搂她,那有些随意和不羁眼神渐渐收敛起来,透着份温柔,男人心思,女人又何尝猜得透,只是不管是不是如她所说这般,现在这样,她很喜欢,这就够,很好。
“为表扬你,今天晚上来房间吧。”安洛轻轻咬着秦安耳朵,用湿湿润润舌尖刮着他耳垂上敏感肌肤。
女人,总是要学着去充分发挥自己掌握男人本事,尽管有些事情超出安洛底线,她做不到,可是要妩媚点儿,和那小狐狸精斗斗,安洛还是不怕。
自己是什人物,孙荪才多大?要是在勾引男人心思本事上,还不及她,那不是白活?
“不好吧,你打赌不让和你姐姐亲热,晚上就跑去你房间……你不会是想营造个禽兽不如形象吧?有那饥渴吗?”秦安很怀疑,甜蜜归甜蜜,温柔归温柔,可是两个人关系实在不同般,该小心还是该小心,她这主动,要就是为让其他人发现,那就惨。
小心为上,不得不防,安洛心思,秦安琢磨不透。
“坏死……小别胜新婚嘛……人家也想……”安洛搂着秦安脖子撒娇,撒娇,谁不会啊,就叶竹澜会啊。
她脸颊热热有些烫人,身子软软,贴着秦安,分明透着骨子女人独特让男人热血沸腾魅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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