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两天也好,都意味着她在主动地不去妨碍姐姐和秦安,这算得上是种对她气势沉重打击,她能够撑着就是靠着她那份坚持不屈念想,她直是这样,做任何事情都是这样。
秦安却好像牌很不顺样子,直不像听牌,摸几轮,终于打个饼放炮。
“哈,清色对对胡!”安洛兴奋地抓牌过来,推倒她牌,“八番,你们两个八天不许亲热。”
“不许亲热是什意思?连牵牵小手都不许吗?”秦安无奈。
“当然,自觉遵守啊!”安洛哼声,瞪眼秦安和安水,“在这里拿你们两个没有办法,就是要恶心你们两个。”
说完,安洛哼着歌,有些得意地离开,在她看来,她已经成功地干扰秦安和安水感情进展。
秦安和安水对望眼,都有些无奈。
安洛走出房门,在天井里拿着竹子枝去撩水里鱼,秦向山打完电话,笑着走过来,“最后和秦安还打把,你输五万多吧?”
“什五万多?”安洛讶异地站起来。
“刚才打电话,在门外边看着,秦安抓把清色三龙七对,抓饼,不是自摸吗?应该是五百十二番。”秦向山啧啧感叹着,“运气真好,玩这久麻将,就抓过两次,都没有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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