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勇气直视。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抱在起,沉默许久,唐媚轻声问道:“你刚才在和嫂子干什?”
“玩牌,你知道那种。”
“就像你和秦小天,孙炮他们玩那种?”
“是。”
最后地步,哪怕明知道也许结果都难以改变,可是人不都是这样吗?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流泪。
更何况黄河可以飞渡,棺材也可以劈开,希望永远都有,除非他只是在那天,那个时间,那个房间,那个地方等着她。
“朱雅男和说过,她认为不会喜欢唐媚,可是告诉她,喜欢唐媚。”秦安低下头去,轻轻触碰她额头,有哪对夫妻,能得两世姻缘,若有此机遇,愿此生世后,常伴仙佛座下焚香颂唱恩德,再无欲无求,抑或永堕地狱,再不入轮回,受无数苦难,那又如何?
两个人心贴很近,可他心里话,她听得见吗?
唐媚抬起头来,有些发怔地看着他,她心弦被拨很快,跳动那些乐符,竟然是她细细聆听,也无法辨认识得意味。
“只是这样吗?”唐媚没有像盯着李淑月那样地盯着他眼神,也许只是觉得自己看不透他,也许只是不想去看,也许是觉得这样问题,可以相信他。
“嫂子是需要照顾,有些事情,终究有着难以推却责任。”秦安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告诉她个事实,嫂子是会直和他生活着人,是家人,是亲人,还有秦沁,是会在个房子里生活人,可以是在秦家大宅,也可以是在其他地方。
“是责任。”唐媚咬着唇,“知道亲人在你眼里十分重要,就像你对嫂子,你对秦沁……这是最看重地方,你花心,你薄情,你狠心,你浑蛋,你流氓,你虚伪,那都没有关系,只要你看重家人……这就是希望,信心所在,让知道,你还是秦安,你还是那个秦安。”
秦安缓缓放开她,看着那张
曾经自己也傻乎乎地问他,喜欢自己吗?他总是说喜欢,哪里有当丈夫不喜欢当妻子,每次她总是理所当然地感觉到安心和甜蜜。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丈夫还可以喜欢除妻子以外女人,丈夫如此,父亲如此,许多人都是如此。
可是,丈夫为什不能只喜欢妻子?否则,为何要选择她个人结婚,既然婚姻是个人和另半结合成完整个人,为什两个人心里边不能只有个人?
“你喜欢唐媚是吗?因为唐媚可以是你喜欢女孩子中个,若是……”唐媚很想问他,你可以喜欢安洛吗?你敢说你喜欢安洛吗?
他不敢回答,就像她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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