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玩脱衣服。”
李淑月斜着坐在自己腿根上,压紧着裙摆,满脸通红地瞪着他,没有想到他居然敢和她提出这流氓彩头来,不过也是,他和她两个人之间,除能输赢这个,难道还有别什彩头吗?
李淑月心跳好快,这不是独属于情人间小游戏吗?难道……
“对不起……对不起……”秦安都急结巴,虽然嫂子没有生气,但很有可能她是没有挺清楚,或者是还没有回过神来,赶紧解释,“说错,意思是穿衣服。”
说着秦安把空调温度调到27度,要不然这个彩头玩起来就不够劲道。
淑月马上回答,说完才觉得自己回答未免太快点,哪里有人真睡眼惺忪地能这热情地答应着,瞧着他却露出几丝满足来,看他没有在意自己露出小破绽,李淑月低着头,轻轻带上门。
李淑月瞟眼日历,这只是习惯性动作,秦安确实没有倒霉,可是当秦安找她理论她那些荒诞理论时,李淑月都是不和他说。
笨蛋,不理论清楚,不就可以直验证下去吗?要是有结果,两个人哪里还好意思说那些事?哪里还好意思?
李淑月知道,不管是自己还是秦安,其实那种偷偷摸摸,遮遮掩掩身体间暧昧,尽管动人,却不是两个人之间彼此吸引原因,在起享受那种恬静安心幸福,才是最吸引人。
李淑月想要家,想要依靠着自己男人感觉,她很奇怪,秦安居然也有类似喜欢,当然,那是男人针对女人。
“穿衣服?”李淑月有些难以理解,却没有忘记忿忿地瞪他几眼,这个坏家伙,
两个人之间感情和其他男男女女之间都不样吧?李淑月能够感觉到这点,他和她心里边弥漫那些情绪,绝对比他和其他女孩子在起时明显不同。
秦安和李淑月坐在沙发上,两人中间放着字牌,湖南最流行字牌叫跑胡子,和麻将规则差不多,胡牌之后算胡定输赢多少。
“要有彩头才打,不然没意思。”玩牌这种事情,当然是要有彩头,要不然就枯燥无味。
“什彩头?”秦安只是很久没有碰字牌,有些想玩,倒是没有想过彩头,不过这家人输赢,不过就是这个口袋放到那个口袋里,有没有彩头,好像没有什区别吧。
“你说吧。”李淑月好像很感兴趣,好像要好好赢秦安似,做别事情不说,但是在湖南老少皆通字牌上,李淑月可不怕秦安,因为她基本上没有见过秦安玩,家里是不大允许孩子们玩这种可以变成赌博字牌游戏,只有逢年过节时才会让孩子们上场,看他们能不能赢多点压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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