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说有花堪折直须折,放心吧,不会莫待无花空折枝。快,然后就玩最好玩。”秦安吻吻廖瑜那嫣红唇瓣儿,有些干燥,因为昨天晚上两个人唇舌相接时间太长。
“真?”廖瑜分外欣喜,倒不是她身子格外期待,而是那种被自己心上人彻底占有感觉让她迫不及待。
秦安点点头。
缠绵会,廖瑜分外娇柔地体贴,发现他现在样子走起路来比较难看,把内裤都撑得有些别扭地不舒服,善解人意地低下头去帮他解决这个男人早上都会遇到难题。
廖瑜自己穿上睡衣,然后给秦安也穿上,送他出门,还是忍不住在门口都搂着他脖子亲吻会,才放开秦安。
多矜持?
“还有今天买内衣没换给你看呢……别……等会啊……”廖瑜有些气息不匀地哭喊着,秦安总是能很快地让她死会。
……
……
大早地,秦安就醒来,廖瑜真是个大丫头,睡觉时候喜欢蜷缩在他怀里边,还要和他五指相握。
“啪!”
是棋子砸落在玻璃桌面上声音,昨天晚上秦淮和秦安下棋时候,秦淮每能吃掉秦安个子时候,都会格外得意地,重重地吃掉。
秦淮吃惊地看着搂抱在起秦安和廖瑜,慢慢地长大嘴,慢慢地抬高眼脸和眉毛,慢慢地没有呼吸,慢慢地整张脸上都是惊讶和难以置信。
秦淮皱皱眉头,低下头去,把昨天晚上最后盘残局里步棋走完,然后才猛地站起来,又扭过头来看眼,他没有看错,他绝不是大早地没有睡醒在做梦!
他儿子初中老师,那个有个两岁女儿,那个离婚单身女人,那个大自己儿子
秦安动静惊醒她,廖瑜迷迷糊糊地吻吻秦安脸颊,伸伸身体,柔和紧凑地贴近他,然后白嫩光洁手臂就搂住他脖子,舒服地挪动下脸颊,闭着眼睛在他耳边问道:“几点?”
“天亮。”秦安说道,边分开腿夹住她不安分腿,她还在那里悄悄用自己肌肤揉搓着他晨间反应。
“昨天晚上喜欢吗?”廖瑜昨天晚上来不及问,她喜欢用很长安静时间来体味余韵,而事实上她那种余韵也特别悠长,让她在最畅美感觉中酣睡过去。
“能不喜欢吗?”秦安反问道,廖瑜是个身体任何个位置,都足以让男人细细地体味把玩女人,怎都不会够。
“早点摘下那片叶子,秋天都快到,叶子都快掉。”廖瑜忍不住抱怨,秦安就是在这事情上有难以理解虚伪和坚持,真不知道怎说他好,廖瑜身子想偷偷地来次,说不定他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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