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遍遍地拉着,仿佛那飞扬出动人乐符琴弓只是他手臂延长,那样自然,是重复千遍万遍之后自然演绎。
“啪!”
琴弦断,弹在手指上,白皙肌肤上印出淡淡血痕,秦安紧紧地抓住琴,恍惚间抬起头来,耳朵里听到是激烈掌声。
小电影院不大,但是掌声回荡效果却有些让人脑子发晕,秦安回过神来,好像又看到广告片里边孙荪最后弹奏乐曲时征服所有人那幕。
这次主角,是他。
宇宙直在膨胀,黑洞直在吞噬,银河系直只是亿万星系中粒尘埃,太阳还在持续着核裂变,地球天天地转。
宙斯早已经深埋在惨败破碎希腊神庙下,释迦牟尼割他肉饲养鹰虎,昔日佛慈悲拯救不今日人们苦难,老子骑着青牛西出函谷关就不再回来,马克思和恩格斯也已经在地下团聚,多少人前赴后继去见燕妮,留下个社会主义国家还算有几分力量。
时光流逝,从来不曾回转。
许多人死,从来不曾有人活过来。
日子天天地过去,岁月抚平着伤痕,秦安那温润笑容,依然淡淡地浮现在嘴角,眼神里边忧伤渐渐淡,神情间沧桑积聚成成熟男人底蕴深厚魅力。
“秦安,你这是什曲子啊,好像和广告片里边卡农差不多,又有些不样,是改编吗?”
孙荪那张犹如橱柜里边瓷娃娃般泛着柔润光芒脸颊儿近在咫尺,妩媚眼角有着淡淡欢喜,长长睫毛闪闪地,暖湿嫣红唇瓣儿里透出份沁入心扉兰香。
“秦安你怎不自己去演那个广告片……真厉害,要是评委,定给你百分,不,给你十个百分,而且不许别人减点
他仿佛变个人,他又好像直是这样,那个拥有修长手指弹奏钢琴曲男人,那个有着飘逸长发和温和眼神点点地捏着瓷器男人,那个坐在书房里,让女儿磨墨,挥洒泼墨男人,那个会在藤椅上晒着太阳,把本道家经书盖在脸上睡觉男人又回来。
每每天气不错时候,那阳光从云中漏下抹金色铺满小湖和树林,秦小天和孙炮陪着安水,安洛在高尔夫球场上挥杆,秦淮和安许同在湖边钓鱼,小女孩儿安雅在三五个保姆和佣人看护下,肆意奔跑着,在树林里腐烂树叶下惊奇地发现蜷缩着蜗牛。
他总是会在无人注意时候,悄然离去,开着车来到他第次见到那两个女孩儿学校,站在楼顶,迎着风,看着高天流云,遍遍地拉着那首用经典乐卡农改编旋律《凤凰》。
凤凰,涅槃,重生。
那扣人心弦旋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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