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挑开飘飘荡荡衣衫,手指能够感觉到坡度越来越低,因为她俯身姿势而变得更加沉甸甸地摇曳着波谷风情,唐媚牵引着他手,放在那里,让她手心感悟着那春天豆蔻生涩和独特触感,这种酒真有那些挑逗意味,让人禁受不住。
秦安却是没有能感受这份细腻艳福,从她嘴里渡过来最后口酒让他醉,并不那清醒。
唐媚痴痴地看着他,手指头轻轻地触碰着他脸,秦家人这张脸啊,都是这些线条分明。像石头雕刻样,雕在她心底,刻在她记忆中。
唐媚叹口气,放开他手,看着他动不动地躺着,副醉态酣然样子,给他解开衣衫,整整齐齐地码好在床托上,解开腰带,脱掉他裤子,看着他穿着四角内裤,人醉死死,那东西却依然生龙活虎地,知道那是刚才触摸她引起反应,羞嗔着瞪他眼,摘掉眼镜,抓住满头发丝垂在胸前用皮筋随意扎起来,到厨房里倒大杯水过来。
照顾过喝醉人都知道,酒醒以后最难受是口干,半夜醒来总会喝水,唐媚做起这些事情来却是熟练而自然,好像经常如此般,掀开被子给她盖好,摸摸小腿,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缘故,居然感觉已经麻木。
唐媚也不是太在意,心情莫名轻松起来,又有些无奈,谁说她不是贱骨头?能够像起照顾着过日子夫妻样,体贴着他会,竟然让她感觉如此心安而幸福。
唐媚去浴室擦洗身子,也没有穿睡衣就爬上床,躺在秦安怀里,手指往下拨开他内裤到腿根,轻轻松松地抬起腿,曲起小腿和脚尖,脚趾头勾着内裤就踢到他脚腕上,脸颊贴着他胸膛,听着他心跳,有些痴嗔地思念,“以前总觉得即使是夫妻,两个人睡在起不穿衣服也算是挺不要脸,有时候做完那种事情,你想要就那抱着睡,都不依着你,现在才知道,原来会感觉这好。”
“刚才你为什问是谁呢?你为什不问,你每次那样认真而幸福难以置信地看着时候,都会那样问啊……傻傻,好像不相信自己能够娶到这样妻子样……你要是问,你是妻吗?”唐媚在他脸颊边上轻声呢喃着,“就会问,你是夫吗?你说,是啊,是。说,是啊,也是。两个人就会开开心心地在起吗?”
唐媚勾勒情景很简单,然而她却知道不可能这简单,他不会问,这个死没良心,大概是觉得自己以后终究是他人,依着那些日子去见她,去找她就是,在他心里,自个远没有那些曾经失去人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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