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牵过手,浅浅地尝试过接吻滋味,却也只是这样。决定要结婚,很默契地等待着那个日子,时间不长,他不会显得迫不及待,急于做些确定两个人关系事情,她当然更加要矜持点。
“姐在干吗?”新娘突然问道,姐姐是牵线红娘,她信任姐姐,姐姐说好,她才更有
清瘦,看就没有新娘子那份福相,走起路来倒是风风火火,总像是有许多事情要操心忙碌似,只是身子怎看都虚得很,像风刮就倒,年轻时和现在都还姿色不错。那头发有些乱,说好听点是慵懒女人味,难听点就是不修边幅,眼睛也陷进去。
酒席摆在天井里,新郎官换衣服出来敬酒陪客。
“秦安,今天谁来敬酒,都帮你挡!要不然洛姐儿该说们做兄弟不帮衬你。”
说话是孙炮,人人都喊他炮子,他很快就被灌倒,谁让他最遭人恨呢?早些年仗着家里做建筑工程赚钱,这孙炮胆大包天偷工程款,去炒普洱茶,让他大赚笔,等到后来兴起炒黄花梨木,炒红木家具时候,他又玩上,大批人跟着他上,把整个湖南地区红木原料价格炒翻上十倍百倍往上涨,他出手准,别人来不及,少赚少赚,套牢套牢,看着他风风光光大把大把地乱花钱不心疼,能不遭人嫉恨?
第二个上叫秦小天,这人本来是准备跑,被新郎官抓来,别看他肥肥白白,身宽体胖应该很能喝,却也不是个能耐。喝几杯酒就耍横,仗着家里工厂算得上青山镇大揽子人靠着吃饭地,别人不敢不给他面子,拉工厂里人出来顶着,却是终于顶过去。
酒席摆中午,又摆下午,晚上新郎官终于进洞房,新娘子太漂亮,大家不好意思闹太过分,也不能太耽误人家春宵刻,早早就散。
窗外天黑很快,红烛摇曳格外欢喜,屋顶小灯也用红纸笼着,散发出红艳艳光芒,床前小几上放着桂圆,枣子等东西,都是讨个吉利。
“终于完事?”新娘子没有像电视上演那样头上还顶着红帕子,笑意轻柔中带着羞涩。
“可算完事,要不是炮子和小天两个人帮顶,你现在就得把拖到床上去。”新郎走到床边上坐下。
两个人突然间都有些紧张,他和她跟现在年轻人谈恋爱结婚不样,他和她接触阵子,年纪都不小。家里人催促就结婚,有些熟悉,有些陌生,有些好感,有些神秘,知道对方优秀和些底细,期待着对方就是自己生命里直走下去那个人,却是在懵懂心跳和对爱情茫然中渐渐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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