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在想什不好事情,就和唐媚样,好几次唐媚看到,就像你那样笑。”孙荪越发警惕,她极少去留意其他人,唐媚是个例外,唐媚太自信,太骄傲,性格和孙荪犯冲,孙荪就这觉得,所以少不得多看重她和自己说话时表情,语气。
“怎笑啊?不大可能像唐媚吧,是个好人。心怀坦荡。”秦安微微昂起头,让自己显得端正些。
“没有,你刚才明明笑得很狡猾,像只老狐狸。”秦安天到晚都不想好事情,尤其是两个人单独在起时候,孙荪注意他很久,果然就要露出原形。
“哪有?这年轻……再说,你见过狐狸笑?”秦安分辩道,他倒是很喜欢看孙荪偶尔调皮时笑容,眼睛眯起来,嘴角微微翘起来,就像只做坏事得意偷笑小狐狸。
孙荪没有见过狐狸笑,但是孙荪觉得秦安是老狐狸,如果孙荪接触人,认识人,见过人印象中可以用上老*巨猾这个词,那就只有秦安和唐媚。
秦安和孙荪给叶竹澜买完礼物。已经过夜里九点,回到江心大酒店,看着窗外江水在大桥路灯下泛着波光,映照满屋子都是晃动光影。
这江映景致,也就不奇怪酒店房间为什是全省城最高。
给叶竹澜礼物,是孙荪挑选,秦安说他知道叶竹澜喜欢什,孙荪不让他挑,秦安想孙荪不是吃醋,她只是想自个为叶竹澜做点什,但是不需要叶竹澜知道。
孙荪拿自己压岁钱给秦安挑选条皮带,瞧着秦安试皮带时候,孙荪那眼神,意味深长,然后她扯住皮带尾巴,和秦安说道:“宰相肚里能撑船,你这肚子里能撑什呢?撑得下也不会让你去撑,你要是想撑破皮带,小心把肚皮先撑破。”
秦安想说他把自己喜欢人儿装在心里,不是装在肚子里,而且他也不是大腹便便中年男人。皮带是系在腰上,不是用来把肚子给扎上。
有时候孙荪觉得秦安和唐媚真很像,在孙荪心里,秦安是极其不起人,是她埋在心里骄傲,她为自己喜欢男孩子这样优秀而骄傲
他还是老实闭嘴,孙荪哪里在意他装什地方,只是警告他罢,在秦安身边女孩子里,孙荪是最容易吃醋,秦安知道,她是没有办法吃叶竹澜醋,所以就特别容易针对其他女孩,就像唐媚……不过唐媚也不是什好对付,孙荪要是和唐媚较劲,多半总是落个输下场。
唐媚,想起她,秦安又想起大年三十夜里那通电话,唐媚也在电话那头。
秦安笑笑。
“你在笑什?”孙荪狐疑地看着他。
“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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