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荪将信将疑地望着叶竹澜,沉默人般都是垂头丧气?哪里有这种说法,孙荪就经常在叶竹澜喋喋不休地说些不着边际事情时保持沉默,可没有点垂头丧气啊,这肯定是秦安拿来糊弄叶竹澜。
只是会很舒服?到底是怎回事?孙荪看看叶竹澜,又低头看看被窝里边,搞不清楚究竟。
叶竹澜都醒,孙荪再不想离开这个被窝,也不好意思再躺下去,昨天晚上可以说是喝醉酒,现在可再也没有理由,虽然叶竹澜眼睛里清澈透亮,可正是因为如此,孙荪越发感觉自己不能继续迷恋这张有秦安带来温暖舒畅滋味床。
孙荪爬起床,离开被窝,低声说道,“先去洗漱,别来和抢卫生间。”
孙荪离开房间,舒服地伸个懒腰,李淑月卧室门紧闭着,孙荪才想到等下肯定不好意思面对嫂子,昨天晚上似乎直到自己醉过去,客厅里都还有电视机声音,那嫂
个难度太大,也没有办法忍受叶竹澜再自得其乐地玩闹,掀开点被子,瞪着叶竹澜,“叶子,你早醒来,怎不叫!”
叶竹澜吓跳,赶紧把手缩回来,抹红晕飞到脸颊上,眼睫毛偷偷地颤抖着,遮挡着滴溜溜地转眼睛,支支吾吾地说道:“……也才刚……刚醒来。”
“睁着眼说瞎话,看着你刚才在做坏事,你那是干什?”孙荪隔着秦安胸膛审问着叶竹澜,她还不想离开秦安怀抱,可是感觉当着叶竹澜面有些心虚,只好找审问叶竹澜借口,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点。
“没干什。”叶竹澜红着脸,紧抿着嘴不承认。
“哼哼,那等下告诉秦安你刚才干什。”孙荪就不信叶竹澜敢让秦安知道她个女孩子刚才做事情。
叶竹澜却得意地偷笑,副浑然不在乎样子。
“你……你……你们……”孙荪有些明白,叶竹澜肯定没有那大胆自己主动去玩秦安坏东西,肯定是秦安诱拐叶竹澜去摸过,所以叶竹澜才不害怕。
“别生气啦……告诉你吧。秦安这个样子叫思考者,要把它变成沉默者。”叶竹澜说道。
“什思考者,什沉默者?”孙荪依稀记得昨天晚上自己问过叶竹澜她和秦安做过最坏坏事是干什,好像叶竹澜就是这样回答。
“就是它现在样子好像很精神,因为它是在聚精会神,在努力思考着问题,旦变成沉默者……沉默人般都是垂头丧气,就会没有精神,好像低下头去样子,就是要把它变成那个样子……”叶竹澜捂着脸,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这样,秦安说他会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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