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
“刚才还没有说你呢,拿着根棍子,把当贼……你还以为你能抓着贼吗?还敢冲过来?幸亏是,真是贼,你就完……直以为你比叶子懂事,怎也胡闹?”秦安占着理,占着上风,气势就上来,训斥着孙荪,瞧着孙荪乖乖像听话小媳妇,秦安心里就乐,摔就摔,痛就痛,反正值得。
“要真是贼……也就是你现在这样子……”瞧着秦安嘴皮子又活跃,孙荪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忍不住笑起来。
“你还笑,都是你害。”秦安板着脸,这样机会难得,小媳妇乖巧模样儿在孙荪身上可不容易见到。
孙荪不笑。放心归放心,秦安刚才这摔,孙荪也心疼,让他坐在钢琴椅子前,蹲下身去,挽起他裤腿,脚腕上方有明显红印,虽然没有出血,但是瞧着也知道不是般痛,再往上看,膝盖上也有这样红印,膝盖上肉少,磕碰着骨头,肯定更加痛,再往上就是腿根,裤子也挽不上去,孙荪就不看,“还有哪里痛吗?帮你揉揉好吗?”
“胸口痛得很……还好这里不像你,要不然有你受。”秦安盯着孙荪胸口说道。
“这时候还耍流氓。”孙荪嗔恼地瞪他眼,伸伸手,总感觉给他揉揉胸口有些不好意思,但想想他都是因为自己受罪,连揉揉都不给他揉。也太不够意思,咬牙,别过头去,装作没有看到他格外期待眼神,手按在他胸口轻轻地揉着。
“再轻点。”秦安倒吸口凉气,然后就感觉那种肌肉疼痛感觉渐渐散去而带来舒爽,他倒也没有过分地解开衣领,让孙荪伸手进去,以他经验来看,这种破皮地方手掌直接按上去使得伤口接受刺激绝对不好受,不如跟着衣衫。贴身衣衫上总有层似乎和自己肌肤更加体贴物质,接触起来不会产生刺激疼痛感。
“嗯……不过你扭过头去……你嘴里气都喷在脸上。”孙荪只觉得脸颊和耳朵都有些发烫,她手按在他胸膛上,男孩子强健胸肌,那充满着力量感觉,既不坚硬,也不柔软,满涨着都是男孩子气息,时不时地会磨蹭着感觉到他胸口小点,孙荪心就像小鹿乱撞样不安,然后脸颊和耳垂就发烫,染脖颈都红。
孙荪把这归罪于秦安呼吸气息,可是她心里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个坏坏念头,男孩子似乎都喜欢盯着女孩子胸口看,所以自己穿着衣服藏得严严实实,不让人瞧着,秦安总是喜欢玩叶竹澜小兔子,副爱不释手样子,难道他感觉就和自己现在抚摸他胸口是样吗?孙荪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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