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以后,碰到你同桌,你可还会记得他或者她陪伴你度过那些日子?然后才会想起,原来自己生活里已经没有同桌这个词,而它已经伴随着自己埋在心里学生时代悄然远去。
秦安盯着书本
没有办法和秦安复述。
“杨晓丽这个八婆。”秦安没有少在孙荪和叶竹澜嘴里听到杨晓丽名字。杨晓丽也是个大嗓门,秦安他们平日里站在走廊上聊天时,也能听到杨晓丽在她们班叫嚷欢快。
“你等着跟叶子解释吧,哼。”孙荪不理他,拖着扫帚,翘着骄傲马尾辫回自己教室去。
无论是在哪里,果然都是有些流言蜚语啊,总是有许多人对于这些事情无比热衷却从来不考虑是否会伤着人,秦安怔怔,低头看着自己书,要是不解释,叶子会相信自己吗?定要去解释,不管叶子是不是需要自己解释。
“听说孙荪是初中同桌,哎,高中怎不是男女同桌呢?杨春书打瞌睡就流口水,都擦身上,恶心死。”蔡国荣感叹着道。
“初三同桌是个女生,她说睡觉流口水,就想看她睡觉流不流口水,后来睡着,醒来时她正看着……挺丢脸,又流口水。”杨春书不好意思地说都啊。
“苏纪是吗?她挺好看,好像对你有意思……还记得钱雯雯吗?在物理实验室时候,给她测量过酒窝间电阻,不过她初三就没有读,现在不知道在干吗。中考后听说她去广东那边酒店工作。”蔡国荣叹口气,转头看着朱向峰。
“小学同桌才是女生,读五年级时候同桌是班长,她每天放学前总是会帮把乱七八糟文具盒收拾整齐,把橡皮擦上脏东西擦掉,有时候还会帮抄作业,她长得挺漂亮,觉得她长得比艾慕漂亮。”朱向峰很是陶醉,完全不顾及张跃和童冠不屑顾表情。
“最倒霉,们班男女比例不平衡,直是和男生坐,就是那个该死李福林。蔡国荣,杨春书都知道他,跟个女人似天天和划三八线,要是过去点,他就拿圆珠笔狠狠地插下来,书要是过去点,他就拿钉子把书钉桌子上,王八蛋。”胡丹辉依然感觉有些愤恨不平。
说完几个人都笑起来,都是不知愁少年,可谁又没有份思念惦记心?那些和自己近在咫尺坐在起,度过节又节课,天又天人,学期又学期,年又年,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那些人,不管曾经是喜悦,是快乐,是甜蜜心跳,还是龇牙咧嘴怒目相对,那个叫“同桌”人,总是最难以忘怀学生时代最重要个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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