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湿啊?”叶竹澜不好意思,原本是可以嘲笑秦安,自然是心理上占据优势地位,就不那害羞。就胆子大,现在不是她想那样,就没有底气。
“你摸,也要摸你……”
“不许摸……”
“谁让你乱摸!吃亏……”
“不嘛……以前你还叫帮你摸……”
夜色深沉,雨打芭蕉梧桐声音并没有如梦里边那样歇息。依然随着风声起伏哼唱着曲子像老铜锣样沉闷地响着。
“秦安,你弄疼。”看到秦安醒过来,叶竹澜没有听到他低声呢喃,她忍耐,她坚强,她勇气,她安慰都烟消云散,撅着小嘴,可怜地望着秦安。
“刚才做个噩梦,怎?”秦安心疼地抱着她,谁说她只是替代品,谁说她不是自己梦里边那个叶竹澜,现在他幸福,他满足,就像无数次梦里边样,不愿意醒来沉醉。
“看看嘴唇……”叶竹澜打开灯,嘟着嘴让他看那深深齿痕,她受痛,就格外地想撒娇,点点委屈都能放得很大,要他很多很多疼爱。很多很多安慰。
“对不起,对不起……给你吹吹……”秦安后悔莫及,来不及去品味刚才那个梦,他只知道自己无意识地动作太粗鲁,要是吓着叶竹澜,就真罪过大,十四岁小女孩,可不理解情欲有时候会让人变得和野兽样,bao躁和富有攻击性。
“那好吧,亲亲算……”
“嗯……嗯……秦安……大坏蛋……”
九九六年五月七日,星期二,雨后初晴,叶竹澜生日。
“今天是十四岁生日,秦安送最特别礼物给,很喜欢,是两个瓷人儿呢,虽然瓷器很脆弱,但会好好珍惜它,就像珍惜们之间友谊样。”
叶竹澜在教室里写着日记,写这段,都觉得不好意思,写日记都自己骗自己,她和秦安之间哪里还是友谊啊?要是友谊是这样,叶竹
“嗯……”叶竹澜哼哼声,昂着头,像受伤呜咽着让母兽舔舐伤口小兽。
吹会,叶竹澜才美美满足,秦安问道:“还有哪里疼吗?”
“还有这里,你使劲抓,臭坏蛋,臭流氓,臭家伙……”叶竹澜整整自己裙子,拍拍小翘臀,脸颊儿红红。
“那也给你摸摸。”秦安蔚然心动,梦里边那场也许是他曾经梦寐以求缠绵,却只是个噩梦,却让他忘记抚摸眼前牵挂着他心小女孩娇嫩小屁股感觉。
“才不呢,你刚才做什梦啊,肯定是你说那种梦……嘻嘻……”叶竹澜伸出手去摸,偷偷地把手指从裤缝里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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