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没事吧,走走路,吹吹风就干。”廖璞弄不明白刚才姐姐干啥这样疯,只是随口开个玩笑,她倒是挺上劲。
“那不行,秦安身子弱,这裤子湿块,说不定就浸到里边裤子,让腿都冻着。他身子弱,容易感冒,得带他回去换裤子。”廖瑜副忧心忡忡关心人模样,推把廖璞,“妹,你今天个人去县城吧。”
“啊?和你们起回去吧,等下再起去。”廖璞大失所望。
秦安算是有点明白廖瑜分明就是故意,有些小心思隐隐约约地让他好气又好笑,也没有办法揭穿她,就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瞧着秦安眼神,廖瑜就知道他猜到自己心思,廖瑜心里发虚,怕他生气,但这时候最重要是哄走妹妹,“这去回多耽误时间啊,那王红旗还在路口等着呢,你和他说声秦安暂时不去县城,要不然他就得干等下去,多不好啊。”
着秦安手机,暗暗咋舌,叹道:“小秦安,你家得多有钱啊?们县城里能用得起这个大老板都没有几个,你个小孩子都用上。”
“他们家以前是地主。”廖瑜抢着说道。
“解放前是打倒地主阶级,现在地主又被解放,翻身!”廖璞酸酸地感叹。
“那们再打倒地主阶级不就得,让他们翻不身!”廖瑜看眼秦安,眼睛里有些跳跃着欢快和蠢蠢欲动念头在闪烁。
廖璞还没有反应过来,廖瑜就把秦安推倒在个高高稻草垛子上,拿着大把稻草就埋在秦安脑袋上,劈开双腿就坐在秦安腰间,喊道:“骑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做牛做马服侍咱们。”
“打个电话让他别等不就成……”
廖璞还想说什,廖瑜却是催促着她,“快
秦安被稻草根戳脸颊生痛,咋不及防下居然被她这样恶整,廖瑜疯劲上来,真就是什都不管不顾。
“姐,你干什啊!”廖璞赶紧跑过来,把廖瑜拉起来。
“你干什啊?”秦安从草垛子里爬起来,心头有些火,任谁无缘无故被这整都有些受不住,尤其是廖瑜刚才压在他腰间,还在拼命使劲,不像是简简单单地开玩笑,倒像是真要给他点什教训似。
廖瑜伸手去拨弄秦安头上稻草屑,被秦安没好气地打开,她眼睛四处瞄着,仿佛发现新大陆般兴奋起来,指着秦安裤管湿掉点说道:“秦安裤子湿,这可怎办啊?”
“还不是你弄?你说你发什神经?”秦安没好气地道,刚才稻草垛挨着路边,稻草垛旁边可是湿漉漉灌水田,刚才他要是掉下去,手机都会直接报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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