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被吓着,你怎到现在还握着手?”秦安笑道,纯粹地只是提醒廖瑜。
廖瑜手仿佛被针刺样,连忙松开秦安手,缩回去,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本就有层薄薄粉晕脸蛋儿涨得通红。
“走吧,你家哪个方向?”
廖瑜没有吭声,急急忙忙地往前走,低着头,路灯下秦安影子被自己踩着,跳动惊惶心才终于落下来。
点面子都不会给。”刘义隆使劲把丁亚彪塞进警车,这回他是帮不丁亚彪。丁亚彪还不至于进牢房,但县教委副主任帽子是没得戴。
丁亚彪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这次栽跟头,就是因为那小兔崽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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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事折腾,谁都没有再唱歌心思,齐眉和齐军回茶楼,唐谦行和曾鸣还有话说,留在包厢里。
“先送廖老师回去。”秦安和唐谦行说声。
唐谦行点点头:“回来时给打电话,今天晚上们在丰裕宾馆开房间。”
十月晚间,凉风习习,廖瑜和秦安走在街头,廖瑜手指尖抚过脸颊,竟然有些心头发痒感觉,不愿意让秦安看到自己现在这副可怜模样,勉强笑道:“你先回去吧。”
“送你回去,今儿个这事,把你给吓着吧。”秦安声音少那种戏谑味道,他还不至于没心没肺地在这时候逗弄廖瑜。
“哪有?”廖瑜不承认,秦安毕竟只是个学生,当老师总是习惯学生保护者心态,哪能承认自己被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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