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喂。”
秦安拿圆珠笔戳戳朱清河。
朱清河回过头来,冷冷地道:“干什?别想打什主意,考试时候不会让你抄。”
“开什玩笑,还怕你抄。”秦安反唇相讥,“你前天是不是在孙荪包厢里念诗?”
“虽然孙荪没有接受随身听,但接受送给她诗,当场朗诵遍。”朱清河用种充满优越感语气,仿佛是成功者看待失败者,在他看来,秦安连生日礼物都没有送到孙荪手里,就已经没有办法再获得孙荪好感。
“你们两个,考试,不许说话。”
朱清河转过身去,秦安抬起头来,看到廖瑜戴着副黑边眼镜,捧着整叠卷子站在教室门口。
第场考试是语文,又是廖瑜监考,秦安感觉有些不妙,当廖瑜发下试卷后,另外个监考老师坐在讲台上,廖瑜却只在秦安身边走来走去。
“廖老师,你能不能换个地方转悠?”秦安听着她那踢踢踏踏高跟鞋声,缭绕进呼吸间撩人体香,没有办法安心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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