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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也不管她怎知道自己有钱,也答应。
和陈夭夭说定以后,秦安又跑到齐眉小饭馆找齐军。
饭馆生意冷清,虽然是吃饭点,店里却个客人也没有,齐眉在里屋午睡,齐军个人就着花生米和猪手,喝着小酒,悠闲得很。
“和陈夭夭玩弹弓?”齐军听着秦安说事,差点呛着,咳嗽几声,“你不知道他爷爷是陈双枪?”
怎齐军和陈夭夭套话,好似是陈双枪孙女,玩弹弓就定厉害似,有必然联系吗?秦安郁闷不已。
“陈夭夭那娃从小就跟着陈双枪上山放套子,玩枪打鸟,闭着眼睛都能把房梁上灯泡给打。陈双枪就想着把陈夭夭送去部队,那女娃真是玩枪料。”齐军很少夸奖个人,但提起陈夭夭,颇有几分唏嘘赞叹。
“枪和弹弓还是有区别。”秦安觉得这次遇上硬茬子,嘴上还硬着。
齐军嘿嘿笑起来,油乎乎手掌塞只猪手给秦安,秦安嫌弃恶心,自己拿另只吃起来。
“准头都是练出来,陈双枪也不是开靶场,猎枪枪子也挺费钱,平常陈夭夭玩还不是弹弓?个冬过去,陈夭夭打下麻雀能有两担子,拿去药店换钱都能换不少。”齐军摇摇头,幸灾乐祸地道:“你这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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