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节课,孙荪都是趁着老师转头后,个个白眼甩过来。
秦安就像犯贱些,死皮赖脸地笑着,没心没肺,让孙荪小脸蛋憋得通红,想要发火,却因为是课堂上不得不苦苦克制。
终于下课,秦淮含着警告意味地看眼儿子后,走出教室。
“说,你叫秦安是吧!你再敢看,就……就告诉你爸!”孙荪转过头来,站起来,怒气冲冲地道。
教室里下子鸦雀无声,平日里孙荪,在同学眼里就是仗着长得漂亮,家世不凡,学习成绩拔尖,不大合群,不把人放在眼里,总是保持着那种骄傲像公主样冷漠,不急不躁,从来不放肆大笑,也不会和人生气,仿佛什都不放在心上。
秦淮虽然称不上老教师,但是资历很深,在那个普遍不到十八就开始谋生计成长起来代人中,秦淮教龄差不多近二十年。
他什样学生没有见过?但从未见过像自己儿子这样,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对着他同桌笑,笑得眉开眼花。
莫不是儿子真早熟,和那叶竹澜有些苗头,及时被扼杀,现在又打起孙荪主意?可真是花心啊。
秦淮声音稍大,底下秦安终于收敛些。
他怎能不开心?
这个新来转班生,很显然是那种调皮捣蛋货,否则也不会转班,居然第天,第节课就惹上孙荪,怎能不让人去注意他。
秦安又是笑,趴在桌子上,转过头去看着门外,也不和孙荪争吵。
孙荪没有想到秦安完全没有脾气,居然这听话,倒是感觉自己有些尴尬,气呼呼地坐下去。
秦安坐位置,可以看到门外走过每个人,从叶竹澜所在68班到厕所路上,必须经过69班,秦安记得,在刚刚转班许多日子里,自己就是这等待着下课,望着叶竹澜走过,在门口那瞬间看看她和同学欢笑容颜。
那似乎就是
如果这时候只有他和孙荪在起,哪怕吓坏孙荪,他也会笑得肆无忌惮,抱着孙荪狠狠地亲上几口。
叶竹澜是秦安初中时期最香,最美,最甜树荆棘花,花谢后,剩下树刺,刺他心头滴血,留下伤疤,触目惊人,根根刺扎进去,就再也没有拔出来。
孙荪是什?
孙荪就是个热水袋,她是空,被灌进去热水,暖乎乎,烫着秦安身体,等到水凉,秦安不再需要热水袋时,她就过着自己生活,安静地走着自己路,当秦安需要时,想起她时,她依然可以热乎乎。
秦安无数次和孙荪联系,都是在他遭遇挫折和郁闷后,孙荪总是陪伴着他,直到他走过那些颓废阴暗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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