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三遍司马焦才睁开眼睛,廖停雁看着他神情,怀疑他没听清楚,又补句:“你醒,外面有很多人来刺杀你啦。”
司马焦嗯声,抱着她又躺回去,“这次隔四个月才来,他们越来越不济。”
他充分表现出经常遭遇这种事熟稔,和对敌方势力不屑之情。
廖停雁看
廖停雁:“……”
你是个小陛下,你说幼稚?!
她默默泡回水里,结果司马焦立马朝她泼大片水,劈头盖脸。
廖停雁:“???”你妈?就知道这货不是好东西。
司马焦撑在水里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场所,等待着猎物自己进入,然后圈养起来猎手。
可是现在司马焦忘记那些,他现在身体里流动着不会让他疼痛血,他也不记得几百年沉重枷锁,不记得司马这个姓氏让他经历多少血腥,在他所记得这十六年记忆里,她占个特殊部分。
他无法那熟练地对她摆出“切尽在掌握”姿态,还会用这样眼神追逐她——看心上人眼神。
对这个隔世情人,廖停雁破天荒觉出点羞涩来。
她侧侧头,看向边蓝天。司马焦走过来,他坐在她身边,手撑在水里,低头凝视她,有些不讲道理地占据廖停雁大半视野。
在夏宫日子是过很悠闲,廖停雁过那几天痛苦,也不多愁善感,每天就是瘫着。她不太想承认司马焦是跟自己学坏,他以前偶尔也会学她样瘫着,但现在他有时候瘫比她还彻底,这可能就是放下负担后放飞自吧。
不过,好歹作为个狗皇帝,他日子也不能直如此悠闲平静。
这天晚上,廖停雁察觉到不对劲,缓缓从沉睡中醒来。她连眼睛都不用睁开,就用神识看到夏宫各处混进来陌生人,这可能应该叫做刺客。
她神识视角是俯视,那些动作敏捷,藏在树影里人影在她看来,就好像是游戏地图里标非常清楚移动红点,目然。
她半撑起身体,在司马焦耳边说:“有人来刺杀你啦。”
廖停雁:“……干嘛呀。”
司马焦不说话,他笑下,是那种少年人狡黠笑,他弹两滴水在她脸上。廖停雁下意识闭下眼,就感觉根手指点在自己面颊上,追逐着水珠落下痕迹划动。
幼稚。廖停雁在心里说,手忽然浇起捧水拍到司马焦脸上,然后她以完全不符合自己平时懒散敏捷身姿蹿起来跑到岸上,避开司马焦可能会有反击。
她站在岸边大石上笑。
司马焦就坐在水中,单手拂去脸上水珠,手指点她,掀唇嘲笑:“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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