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倾身靠在木栏上往外看,脚忽然被抓住,整个人往前摔下水。
水里有个黑头发黑衣服白脸水鬼,“终于醒。”
廖停雁抹把脸上水,往岸边爬,爬到半被人抱着腰又给抡到水里。
“待会儿再上去。”水鬼说。
廖停雁打量他,“猫应该不喜欢洗澡泡水。”
般人看到这个可怕场景,反应绝对是往后退或者赶紧跑,廖停雁不是,她改往日散漫,迅速上前,把按住司马焦把他按回去,“冷静,不要冲动!”还急中生智给他贴个清心符在脑门上。
这干时候,廖停雁还感觉有点似曾相识,仿佛自己曾经这干过。
司马焦冷笑着把扯掉脑门上清心符。
……
觉醒来,廖停雁看见窗外大片竹影和枝红色枫叶。
,找半天才从角落里找出来个坛子,揭开红封,试着舀勺出来喝。又辣又难喝,确实是酒没错,她又喝两勺,见司马焦直神情奇怪地看自己,她试着问:“你也要?”
司马焦看眼她那个酒坛子,“不,不需要壮……阳。”语气特别奇怪,刚说完就大笑起来,好像再也忍不住。
廖停雁想到什,在酒坛底部翻翻,然后她就对着翻出来东西僵住。
不是,她以前为什要屯壮阳酒啊,这玩意儿不是给男人喝吗?她目光不由看向司马焦某个部位。
脑内风,bao狂卷——修仙人士也有这种隐疾?不好是不是知道什不得秘密?
司马焦:“什意思?”
廖停雁迅速转移话题,“这是哪?”
司马焦:“直播镜子
冬城禁宫外有竹子和枫叶吗?好像没有,应该是片白色才对。
廖停雁悚然惊,从床上坐起来。她怀疑自己是劳累过度出现幻觉,定睛看才发现不是,眼前这个风雅居室不是冬城禁宫。
她身上穿件单薄绸衣,轻若无物,贴着肌肤像水流样,她踩在地板上,走到落地雕镂藻绘木格前,看见外面绿竹红枫,蓝天白云,还有烟水朦胧,远山青黛,脚下片清澈小湖。
这哪啊?她摸出来镜子照脸。
还是那张脸,就是脖子上多个牙印。
司马焦慢慢不笑,他面无表情和她对视。
廖停雁:“觉得这定是误会!”
其实还真是误会,她之前什都囤点,这坛酒就是之前买大堆果酒后某个掌柜送,结果最后酸酸甜甜果酒喝完,就剩这坛,她发现这是什东西之后就扔到角落里,反正也用不上。
可现在,谁还管是不是误会,当情侣,总要有点误会。
司马焦坐起身,作势要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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